“别多想,朋友之谊!”沈初宜上楼,进了客房。
“俏丫在翠烟楼那种地方待了那么久,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我最熟悉不过了,他分明是……”
俏丫话没说完,被沈初宜弹了个脑瓜子。
“年纪不大,心眼倒是挺多!睡你的觉去!”
俏丫捂着脑袋打了个哈欠:“少主一说,我还真是有点困了!”
两人吃饱喝足,又睡了饱饱的一觉。
沈初宜一觉醒来,睁开眼看见裴祁川坐在她的榻边。
“裴祁川,你怎么梦里也要来骚扰我!”沈初宜翻了个身,不耐烦地将头蒙进了被子里。
“沈初宜!你睁开眼好好看看,这到底是不是梦!”裴祁川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又冷又沉。
沈初宜睡迷糊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她猛地坐起身,就看见俏丫被人用布堵住了嘴,让人死死扣押在桌案上。
裴祁川静静坐在榻旁,看向她的眼神寒意彻骨。
“裴祁川!你把俏丫给我放了!”
裴祁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清醒了?”
“你真是阴魂不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沈初宜气的咬牙切齿,她费了这么大劲,居然还是没能甩掉裴祁川。
“那不是要感谢你给宋千流的那封信吗?”
沈初宜眼眸闪烁了一下,旋即道:“你先把俏丫放了,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