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难想象，是不是封止寒知道了什么。

半晌，皇上只觉得胸口气闷，有些头疼。

“传！给朕去传三皇子的封止寒！”见旁人搀扶，皇上一脚踹了上去，只是未等传旨之人离开大殿，他便又制止道：“等一下！”

坐回皇位之上，皇上平下心中的不稳的喘息，“等三皇子来见朕。”

他就是要看看封止寒何时来 见他，若要隔上一日，那他这位心爱的皇子，以后怕是再用不得了。

“老奴多嘴，若……若这三皇子真的知道了当年橙妃之死……”

“那就给朕杀了！”皇上一声怒吼，吓的那贴身服侍的老太监也忍不住连连退后。

“禀报陛下，三皇子封止寒求见。”通报太监近前禀道。

“传。”

这一声求见让那太监 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来了。皇上子嗣本就单薄，不难想象，若真要杀尽，最后会是一个什么场面。

“儿臣见过父皇。”封止寒近前行礼，举止间无一不妥，处处得体的样子，竟像了他的母亲。

“莩陆！”

“老奴在。”

“奉茶。”皇上说着，莩陆退去偏阁便去煮茶了。

“此来何事？”皇上故作不知，言语间却有着怒气未平的意思。

“回父皇，西街杀人之案有了进展。”封止寒道，看了人一眼后，才将手中的卷纸给了旁人。

皇上根本没细看，盯着那份卷纸，忍不住笑了一声。

“此人声称为九皇叔的旧部，但所言所句没任何佐证。”封止寒态度认真，倒不像有任何被此事所左右的迹象。

皇上抬眸看着的下面的封止寒，“人呢，带上来，朕倒要亲自见识见识这时展案的旧部。”说罢，皇上将手中纸卷折了折推到了一边。

“回父王的话。”许久封止寒道：“人死了。”

“死了？”看着他面不改色的样子，皇上质问道：“在刑部死了？谁准你们杀的人？”

按照国度律法，牵扯重大案件的犯人，必须秉奏后，得陛下裁决才可行死刑。如今人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刑部，轻者说可以说是不慎，但说重了，这件事情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是有人蓄意刺杀。”

“图什么？”皇上是在诱问，因为至此，封止寒决口未提那犯人都对他说了什么。也没提，那犯人知道什么。更没提，他自己现在在信一些什么。

这些，才是问题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