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他恍然大悟，但紧接着陷入新一轮的疑惑，“这有什么要注意的？”最后他确实跟着老板混了。

看他微妙的表情，张九尘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觉得你很不错，不如拜我为师？”

萧何收到惊吓，“您这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眼前这个是自己未来的老板，他都想打人。

拜师？说的像是某种神秘组织一样。

张九尘神神在在，“你不觉得自己很奇怪么？”

就说这个非比寻常的霉运，就几个人能“得天独厚”？

奇怪有很多方面，萧何一直都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甚至他相熟的人也都被迫知道。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朋友，甚至遭父母嫌弃，是奶奶把他养大，所以对奶奶的在乎是放在首位的。

这一次，也是咬着牙答应，也是因为张九尘给的条件太过诱人，只要抛去这个霉运的外壳，他相信自己可以养活自己，并且给奶奶治病。

“我就是知道这个，才下定决心跟着您的。”

“那你一定要拜我为师了！”

萧何皱眉，“这个去霉运和做徒弟有什么关联？”

张九尘笑得很淡，但也给人一种自信傲然的感觉，“因为是我功德深厚之人，你肯定想不多，和我接触多了，你自然也会有好处。”

萧何不相信功德这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这些天都安逸让他知道，可能世界上真的有他所不能解释的东西。

“那意思是不是这些也不是永久的，总有一天会用完？”

“用完之前，就让你根除。”张九尘隐晦一笑，对他像是小白的提问感到无奈。

不过他确实是个学道的好材料，等他过段时间回去，把这孩子带回去，估计大长老都要乐开花。

“我相信您，”张九尘也没多说，但是他却愿意赌一赌。

“好孩子！”张九尘拍了一下他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小孩一样。

萧何冷淡的眸子里闪过无奈，就算是真的想他说的那样，也不必当他是小孩吧。

张九尘把心里想的是办完，心情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

“恭喜少龙王，又得一员猛将，随便还把徒弟解决了。”张岩不知道从哪个疙瘩角跑出来，开头第一句就是调笑。

他就是仗着张九尘心情好，张九尘自然没理他的调侃。

“你别说，我还真的好奇他们这一类人，不过存在即合理，万物繁衍皆有其道理。”

“道理我都懂，问题是您什么时候把这些都清一下？”

张九尘过惯了清闲日子，生活习惯都懒散下来，从来没有想过喜欢公司的快节奏开会或者处理文件。

“我还有工作？”张九尘挑眉，修长的手指在纸张上来回划过，但没有任何想要打开的意思。

“我以为我的助理可以做好。”

他重新做回椅子上，看了两眼有变得不耐烦，“可能又到了找助理的时候了，这些琐事实在不该来麻烦我。”

“我来安排。”张岩掏出笔在打开的文件夹内页刷刷写下备注。

“是要几名助理，男的女的？年轻的还是有年老的，要没有特殊要求……”

他像个专业的人才管理员，只要张九尘一声令下，马上就给他物色好想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