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岩的事查出来了,居然是应家某些不怕死的人做的。
“这是怎么说都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来解决。”
张岩没有意见,正好这也是他自己的意思。
虽然他知道自己还是替了某人背锅,毕竟动应家是张九尘的主意,他就是个跑腿的。
但那些人没本事找张九尘的麻烦,只能找他的麻烦了。
应氏香料是应家的产业,一直延续了近百年,从来没有没消失过,其中起起落落很多次,都靠他们家的先辈们咬着牙撑下来了。
站在一家应氏的香料坊前,张岩很是感慨,如果不是对方先动手,他还不觉得应家可憎,但摸摸自己英俊的脸,什么都忍不了了。
“先生,你不要站在门口。”
他停留的时间不长,但明显,里面的人连这几分钟都忍不了。
不过不怪他们,张岩此刻的形象有些败兴,缠着一整个头的纱布,把所有窥视的视线都遮住,独有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看着怪怪的。
“你们店还有这个规矩?”
张岩好奇地问道。
但他那副样子实在有碍观瞻,如果换上他之前那副英俊的脸,人家导购小姐可能还会留下他来侃两句,但现在有的,只是嫌弃而已。
“不是我们有没有这个规矩,您看看我们卖香料的,你站着这儿,一股子药水味儿,把我们的客人都赶走了。”
这话说的在理,就是张岩故意的。
若是平常人,受了点伤,多愁善感,人处在弱势,就忍不住要听别人的。
但张岩不同,他就是来挑事的。
“那你这个意思就是我连这地儿都不能站了?”
“没有,先生,我怎么可能这么说,这是您可以站旁边一点。”
说着,还指了指不远处垃圾桶的方向。
“呵,我就站这儿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这女人一直低着头翻白眼,当谁没看到一样。
张岩本来没打算忍他,这会儿自然也不会忍着。
应家的分家分的不明显,但站队的还是泾渭分明。
像应如是这一类,早早地有自己要做的,拿捏住应家的人脉,牟足劲了发展自己的企业,但还会时不时回头照顾一下家族;也有像应启联,应如是的二叔,也是自己出来单干,早看清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根本没指望家里,三叔应友贤真是应了他的名字,交了个有门路的朋友,虽然没有办什么公司,但依然活的风生水起,至少是吃穿不愁。
应如是的大姑,应采霞,也是应如霖的母亲,嫁了当地的豪绅,过上了阔太太的生活,但也时不时的插手一下家族事物,小姑应采萍,至今还没有找到结婚对象。
张岩看来看去,最后才锁定了自己的仇人。
话不多说,张岩一挥手,后面几个忍着笑意,形迹可疑的人冲过来,朝着应家铺子就是打砸抢。
女导购已经被这个变故吓得呆住了。
“啊——”
这声尖叫实在是有些穿透力,张岩扣了扣自己的耳朵,手都朝耳朵伸过去了,但一整个头的纱布阻止了他。
最后实在是没有找到下手的地方,无奈地把手放下。
偌大一个店铺只有一个店员在看店,张岩有些可惜,要是他们老板在,他肯定要抓着人打一顿,毕竟打女人有些不好。
就如同他自己坚持的那样,拿着那一张猪哥脸面对其他人,他是做不到,但这个木乃伊头还是可以的,至少别人是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你们快点,收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