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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到六月份,本科生研究生放假,博士生们继续埋头在实验室里苦干,六期工程也开完了报告会。
整个实验室都弥漫着一股硝/烟味,陆教授最近也比较忙,学校参加拿奖的科研项目已经往上汇报了,但还要一层一层的审。科研无国界,但有些事情吧,国内国外的做派特么就是完全一模一样。
这个奖项对于申请人的一些详细信息卡的比较严,甚至连作风个人社会影响都会考虑。陆屿白坦坦荡荡,在美国这些年事业方面完全没有污点,所以他基本上是没问题的,竞争对手想把他搞下来都无从下手。
晴安总感觉最近眼皮在跳,她往上翻了翻白眼,以为是晚上睡得太少了。
虽然中国有句古话——眼皮跳什么灾什么福,她也记不清了,但身为科研人,当然是不会迷信的!
话这么说,晴安还是问了陆屿白,怎么这阵子她眼皮老是跳啊。陆屿白随手翻着书,到了夏天,也都懒懒散散的。
“哪只眼皮跳?”
陆教授问。
晴安用手指撑着眼睛,翻了翻白眼,然后又转了回来。
“唔……右边。”
“啊——不对!左边!左边也跳。”
“左右都跳!”
晴安嘟着嘴,手指放了下来,翻啊翻啊翻眼皮。
陆屿白笑了一下,思考了片刻,开口,
“左眼皮跳,右眼皮灾——噫,双管齐下双事临门啊。”
晴安:“……”
陆教授放下书,伸过去手,突然抚在了晴安的小腹上。
揉揉。
“是不是怀了?”
“……”
晴安瞬间脸“唰”的下子,变得通红。
半晌,用手推他推他。
“你、你才怀了呢……”
陆屿白每次做,都会做好防护措施。晴安没有要孩子的想法,他就遵从着她。反正她本人也还是个孩子,陆屿白养一个也是养,养两个也是养。
陆教授轻笑了起来,捏了捏她的脸,
“这不是,左眼皮跳,喜临门嘛。”
晴安:“……”
“那右眼皮灾呢——灾是啥?怀了个葡萄胚啊。”
陆屿白给了她脑袋一巴掌,
“胡说八道!”
“葡萄胚是能随便说的吗?从哪儿看到的!”
晴安蔫了吧唧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