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眼高于顶,对这小寡妇也冷漠的很,所以二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瓜葛。
只是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对她嘱咐了句。
“我们就住在不远处。
若遇上何事,你呼喊一声,立马就能赶来。”
陆煜闻言,不由剑眉微挑。
不是?
裘栋此言何意?
此女好好在院中呆着,有何危险是他看护不住的?犯得着呼唤他们赶来?所以说来说去,裘栋是在防范他心怀不轨,对这寡妇为非作歹?
呵。
可笑。
这裘栋理应是没瞧见她方才的虎狼模样。
实则是她将自己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也是她投怀送抱暗送秋波……要论防范,也是他防范这寡妇对他垂涎欲滴才是!若非考虑到镖师们不便,他又岂会勉为其难与这寡妇同住?
陆煜眉尖微蹙,望向那个一直垂手乖顺在旁的寡妇,指望着她或许会有二人解释解释他是如何正人君子,是何等的坐怀不乱……
可她竟没有。
反而欠了欠身,好似要入龙潭虎穴般,满脸都是严肃慎重。
“诸位放心。
我学过些防身之术,晓得如何保护自己。”
?
果真倒反天罡。
这清韧不屈小白花的模样,好似下一秒就要被他辣手摧花,强逼就范?
好似除他以外,镖队里的其余人等,好似都被此女蒙蔽了。
许是因着这寡妇有几分貌美,自她入队后,他就不止一次见镖师们主动对她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他们莫非丝毫看不出来么?
她温柔贤顺的的如画皮囊下,实则是生了副猖狂肆意的反骨芯子!
陆煜自负绝不会被她的表象迷惑,所以待其他人走后,只对这小寡妇不咸不淡道了句,“娘子自便。”
便扭身踏入院中右侧的大房中,关门,落拴。
身影那叫一个决绝,很有些任外界如何喧嚣纷闹,我自誓死不出的意味。
“哐啷”的门框声响。
使得兀自站在院中的徐温云回神。
现在四下无人,她终于不用伪装,脸上绽放出个比花还娇,比蜜还甜的大大笑容。
果然只要秉持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心态,干啥事儿都能成啊!
烈郎怕缠女,古人诚不欺我。
任这男人再如何烈性?这缠着缠着,马也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