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坐得端的堂堂男儿,现下行迹却隐约透出几分鬼祟。
李秉稹眉间紧蹙。
只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总这么偷偷摸摸的,倒好?像他当真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以往不过只是戏言罢了。
可现在看来,朕倒像是?真真成了你深夜相会的情夫。”
徐温云垂头,嘴角抿着丝笑意。
她其实有在心里时刻提醒,眼前?之人是?不得冒犯的皇帝,可终究架不住他偶尔流露出的窘态。
实在没?能忍住,轻道了句。
“煜郎怕不怕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我现在只需放开喉咙,大喊一声抓淫贼,保准半条永安街的人便都?能听见?。”
以前?在镖队中时,倒是?见?她常说笑,可自?从二人相?逢在京城之后,还是?头次见?她如此?松弛。
这至多是?床*帷*情*趣,远算不上?什么冒犯,李秉稹自?然不会与她计较,只顺着她的话挑挑眉。
“听见?又?如何。就算想抓淫贼,也得有那本事。若是?生人,半只脚掌都?休想踏进来。”
听了这话,徐温云心中一凛。
所以他必是?早已下令,将这院里院外都?围得水桶一般,明为护卫,暗为监视,她实则已是?插翅也难飞。
陆煜多年之后再尝鱼水之欢,正是?有*瘾的时候,只要徐温云身上?方便,他便想着要夜夜贪欢。
“……朕半分便宜都?未沾,就被扣了顶淫贼的帽子,委实是?冤。”
此?时此?刻,男人也没?有什么耐心。
直接将徐温云抱在怀里,埋首在她的颈窝中,深嗅一口?,低沉沙哑的语调中带着暧昧旖旎。
“云娘身上?的皂角香,与昨夜的并不一样,闻着倒是?更香了……
莫不是?特?意为了朕,特?意更换的?”
徐温云只觉浑身都?有些发软,面色也绯红着,嘴上?并不肯承认,只掀起泛着波光潋滟的眸子,含羞待臊道了,
“煜郎闻错了。”
李秉稹闻言,亦煞有其事道,
“许是?隔着衣物闻不真切,容朕再好?好?闻闻……”
说罢,男人抬手解开她腰间的袍带,白色的寝袍,就顺着凹凸有致的胴*体滑落在地。
粉光落腻肌肤,显露在微黄跳跃的烛火下,光洁的玉肩,以及线条流畅的薄背,于万千垂落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