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人身安全,当然我会做些安排。但有一点,这是你个人行为,跟我、跟任何人都没关系!”
俞嘉嘉有点发愣,强笑道:“白……白乡长,您说得让我有点……有点害怕……”
“成大事者,不冒险怎行?”
“好,您尽管吩咐,好歹赌一把!”俞嘉嘉咬牙道。
白钰道:“前几天包主任陪同市正研室龙主任等人去芦沟村调研的事知道吧?”
“嗯,核实贫困数据的真实性,还有打算确定芦沟村为民选村委会的试点。”俞嘉嘉道。
白钰笑笑:“那只是包主任一厢情愿的想法,你以为乡党委会同意吗?”
俞嘉嘉奇道:“如果龙主任提出来,乡党委会敢否决市领导指示?”
“按《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规定乡正府对村委会民选活动给予指导、支持和帮助!龙主任说10条理由,乡党委会能以100条理由反驳。打着试点必须成功的幌子,龙主任也不敢过于坚持自己的意见,毕竟民选活动还靠乡正府和村干部具体组织实施,把关系闹僵了不利于开展工作。”
“不在芦沟村试点,那么……”
“还用说吗?肯定是毛岭村!”
俞嘉嘉恍然:“对,对,简功是简书记亲戚,十四个村主任当中最信任他;而且简功当了十多年村主任,村组干部都是他的爪牙,整个毛岭村管得象铁桶似的,民选村委会根本没有悬念。”
白钰凝视着他,缓缓道:“要让没有悬念的民选变得有悬念,这就是你赌博的内容。”
“呃——”俞嘉嘉一时没跟上白钰的思路,困惑地抓抓后脑勺。
“乡党委需要没有悬念,把主动权牢牢掌握在手里,但简功那种臭名昭著的角色如果成功当选,就是龙主任亲自蹲点督阵的失败。”
“我懂了,毛岭村民选成功的真正标志是选出众望所归、能够踏踏实实为村民做事的村主任!”
俞嘉嘉转瞬又皱眉道,“不过简功的根基太深了,我跟您一样在苠原属于外地人,毛岭村村民认识没几个,别说深入村组发动群众,恐怕一张嘴就给人家乱棒轰出来了。”
“所以刚开始我就说是赌博,”白钰严肃地说,“如果打几个电话、开车去几趟村部就能轻轻松松成功,怎会获得市领导青睐?你没有靠山,就只有努力;大家都在努力,你就必须赌博!”
“妈的我被说服了,赌博!”
俞嘉嘉狠狠一跺脚,想了会儿道,“白乡长跟赵所长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