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融洽。
还是范晓灵说话:“刚刚红雨提到桑老,索性摊开来吧徐璃,当初桑老在你面前怎么说的?”
徐璃定定出了会儿神,幽幽道:“他说京都各派都对提拔方哥心存疑虑,反对声音比支持声音高;还说方哥还存在令人不安的问题,随时可能引爆……”
“什么令人不安的问题?”范晓灵和樊红雨同时问。
徐璃摇摇头:“可能你们想象不到,他虽然是父亲,一年到头跟我说的话还没身边警卫员多……他心里藏着太多秘密……但那时其实他不说我也看得出来,我比红雨更早回京工作,晓灵一直在地方。京都高层、中层乃至圈子都不太喜欢方哥,这是事实。”
樊红雨叹道:“好吧,我承认樊宋两家也不喜欢他……跟我没关系,一直就有防范心理;我哥、宋仁槿表面与他不错,无非想借他的人脉解决种种麻烦,并不是真朋友。”
“逼婚是父亲的借口,”徐璃续道,“父亲没指望逼婚就能让方哥就范——如果方哥答应了,说不定我会很失望。因为台面上父亲已束手无策,没法解释政绩、能力水平、民望都不如的得到提拔,方哥反而被压制;唯有不惜牺牲个人清誉,以私人恩怨、儿女情长的名义摁住他,也是挽救他——外界根本想象不到他那样地位的人受到的种种束缚和制约……”
“回头想想,桑老的确是大智慧、大慈悲。”范晓灵真诚地说。
“可与傅老相比还是技差一筹,父亲怎么也没料到傅老早在方哥副省级时就布下暗着,唉,”徐璃郁郁道,“事后父亲说谋事在人,既然谋不过人家只好认命,或许他会有一个好结局。”
樊红雨道:“桑老也预见到结局了,但过程谁都没想到……晓灵,从你那边开始吧,赴京前他怎么说的?”
范晓灵道:“象往常一样,他的秘书跟我的秘书对接了一下,那天本来我俩要共同出席会议,我做开幕式报告,他做闭幕式总结;赶紧在会前紧急调整,弄得有点慌,我就打电话询问京都出了什么大事,往常开会起码提前一两天通知的。方哥这才说参会倒是次要,主要爱妮娅约他过去,还开玩笑说申委书计把省长的活儿抢走了。就这样,情绪、语气什么的与平时一模一样,没有一点点异常……再然后就到了那天夜里,突然接到钟办电话,以质问的口吻问方哥有没有回上高!我顿时猜到不好,随即命令封锁机场等要害,紧急排查当晚所有出入人员,但没发现方哥踪迹。”
“那天夜里我也接到电话了,主要是问方哥来京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