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得公事公办了。
白钰说的是京都社会正常生态,对绝大多数老百姓来说的确如此。比如白家大院周边住的基本都是平民,可谓低头不遇抬头遇,也都乐呵呵打招呼偶尔还停下来聊两句。
但那些人能央求白家打招呼、走后门、递条子吗?
官做得再大,地位再高,也跟他们没半点关系,顶多饭桌上吹嘘某某某跟我是多年邻居。
对他的解释,卓语桐不予认可。
她出身也还可以,从小到大的阅历和眼力看得出来居思危的态度可不象街坊邻居,而是……多年未见的故人之子!
但白钰坚决不承认,她也没办法,最终也没赖在他床上——男女间的气场可以感应得到,他“想”还是“不想”,她心里清楚得很。
第二天早上两人都还没起床,郭宇和姚海虹那对新婚夫妇就守在酒店一楼大厅,表面说陪同吃早饭,实质还是想套近乎。
然后赶过来的同学朋友越来越多,本想两个人安静吃点自助餐,结果整了满满三桌,气氛比昨晚婚宴还热闹。
很担心引起白钰反感,卓语桐一颗芳心悬得老高,不料他很配合,浑然忘了昨晚被嘲讽被挤兑,与陪客们谈笑风生,还一一记下他们的名字,没说帮忙但语气里似乎隐隐有那么点意思。
回桦南的火车上,卓语桐到底直率性子,说感谢你这趟冒充男朋友,让我很有面子,但我不喜欢你隐瞒与居思危的关系,总体而言还是不高兴!
所以那趟婚宴之行,可以说是不欢而散。
斟酌再三,白钰拨通卓语桐的手机,小心翼翼道:
“卓小姐,记得我还欠你一顿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