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为于家及于煜通往京都高层的路子被截断了,现在卓家代为出手完成。
就这么简单。
牧雨秋一时没吱声,拿起剪刀,戴上老花镜,精心修剪观赏架上的盆景,良久慢吞吞道:
“说句自家兄弟才会说的话,这样的亲事最好不要谈为好。”
卓伟宏惊异地挑挑眉毛,似懂非懂:“请雨秋明示。”
“方哥失踪后,黄海系传话不要站队,想必你也收到通知的,”牧雨秋道,“你这不单单站队,就是直截了当的联姻啊,不考虑事态后果么?你我都有偌大产业,过几年又是大洗牌的时候,可得万事求谨慎,不能跟在不懂事的孩子后面起哄啊。”
躲在窗口听到牧雨秋将自己贬成“不懂事的孩子”,卓语桐暗暗恼怒。
“刚开始跟白钰谈的,可能我介入得太早联系白翎反而把事情闹糟了。”卓伟宏道。
“那更有问题!”牧雨秋道,“语桐以一己之力引发兄弟俩矛盾,等于卓家与于家联姻的同时站到白家对立面,你想是不是?白钰、于煜肯定都很优秀,但天下之大,语桐找不到其他优秀男孩子吗?再说了,找老公又不是奥数竞赛,非得找最优秀的?我不同意这样的择偶标准。”
偷听到这里,卓语桐觉得说服不了牧雨秋自己还丢了脸,一怒之下从牧家跑了回来。
气呼呼回到酒店房间没多久,卓伟宏又来了电话,原来在他软磨硬泡之下牧雨秋还是松了口,答应到茶楼暗中观察一下于煜,倘若“入眼”再商讨。
卓语桐赶紧找于煜,没料到他悠悠然与前女友幽会还在脸上留下“咬痕”,想想父亲仍在牧家赔着笑脸,自己被牧雨秋贬成那样,当时真是惊怒到极点劈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差不多了吧?”于煜低声问,实在很不适应被人暗中观察。
看看时间也有七八分钟,卓语桐点点头道:“你先走,我等爸爸……对了,出去我有话对你说。”
两人出了茶楼来到对面假山背面,此时夜色降临,彼此看不清对方神情。
卓语桐道:“首先向你郑重道歉,我不该在酒店门口当众打你,不,不管什么场合都不该动手,我错了。”
“不不不,错的是我,我……”
于煜怩忸了会儿终究没说得太细,当然,除了“啃”那一口出于高园园又恨又爱的冲动之外,其它他也没觉得有何不妥,发乎情止乎礼,起码没逾越应有的道德规范。
“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俩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