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科级位置上成书记磨刀,而今到了厅级申委书计对你不待见,我认为是好事!”
缪文军挽起袖子道,“别看他高高在上,其实碰到你这样洁身自好、经济方面无懈可击的干部也没多少手段,况且还有一干常委制约!他会时不时给你添堵,可越是这样你名气越大,越能获得省领导们暗中支持,这个逻辑想得通吗?”
“堂堂申委书计为难我,就是自降身份,”白钰也是一点就透,“各方反对势力在别的问题上拗不过他,便借我的话题来较量,从而令他进退两难。”
“很聪明!”
缪文军露出赞赏的目光,“因此不管他出于什么原因盯上你,也不管他到底要拿你怎样,都必须坚持下去。这才是官场真正的逆水行舟,这才是知难而上的领导气质,永远躲在人脉靠山护翼之下,将来难有作为!”
白钰慨然道:“我想通了,谢谢缪书计点拨!我再敬您一壶!”
“都是醉话,醉话,”缪文军醺醺然挥了挥手,“今晚也是难得开怀畅饮,妈的,每天粗茶淡饭苦死我也,不过血压倒是降下来了,嘿嘿嘿……”
两人喝了一瓶半还多,离开包厢时缪文军踉踉跄跄都走不稳了,幸好秘书始终守在外面,搀扶着他回宿舍。
钟离良也在,白钰不肯扶说走走就好,但没走多远便坚持不下去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