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骚骚头道,“我和梅朵还商量着拿报名费买商品房交个首付……”
“目光短浅!”白钰批评道,“要谈刚性需求,你俩现在住迎宾馆什么没有?要谈投资,买房起码去省城!再说了,眼下你俩不是正在创业吗,搞啥房产投资?那是富裕人做的富裕事!”
“唉唉唉,不管多复杂的事到白市长嘴里就简单得一塌糊涂,我懂了,我懂了。”
“还有一点,梅朵虽出身于草原恐怕跳来跳去也就那几下吧,有没有想过万一教没了怎么办?”
钟离良又骚头:“哎不用白市长说,梅朵多重多轻我心里有数,家长和孩子也就图个新鲜,等新鲜劲儿过了……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初步是想绝招不能一口气都端出来,一点一点的,也要结合其它舞蹈。”
白钰似笑非笑:“打算在甸西扎根?我都没这么想法,你却这么想?”
钟离良一怔。
虽然隐隐感觉白钰话中有话,以他的智商和水平却悟不透其中玄机,只得厚着脸皮道:
“实在听不懂您说的话,白市长,跟我说话直来直去吧,我不会那些干部的绕绕肠子。”
白钰哈哈大笑:“角色错位,角色错位……我挑明了说,以梅朵的底蕴和水平根本不可能把舞蹈培训班做到规模化高端化,那干脆从开始起全力以赴,把形象和名气打出去后,选择一个时间点果断转让激流勇退!”
“啊,辛辛苦苦搞起来的培训班火爆的时候卖掉?!”
车子正好开到迎宾馆大门前,钟离良干脆踩下刹车难以置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