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也不能再拖否则毒素蔓延到肝脏引发器官衰竭……”
“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你也有些鲁莽了……”
白钰略带责备地说,沉思良久道,“春节期间程庚明行程紧张,大过年的也没人送礼,按说不会惊动他,但初七上班后就有些危险……明天赶紧回町水严密监视,我要通知湘江那边采取行动,两下合拢才能正式动手!”
“需要我到湘江协助?”
“不必,那边早有布局就等我指令。”
温小艺扑闪着大眼睛道:“原来主人计划好了大换界之后动手?”
白钰长长叹息:“是,也不是。证据不足,以他的根基很难一击得手;人证物证俱在,也要天时地利人和,现在看来优势在我们这边。”
“感觉这家伙是主人最难对付的对手了,十年时间,真的不容易。”
“不,还有更难对付的……”
白钰陷入长长的沉思。
初七上午,湘江。
正在全湘江最豪华医疗技术最高也是收费最昂贵的怡玫私家医院接受治疗的凤小诏,躺在病床时歇息时突然听到警铃大作,紧接着冲进来几个身穿防护服的护工,为首在头罩里嗡声嗡气道:
“安全演练,请配合!”
说着一齐动手将凤小诏众头包到脚密封起来抬上担架,只留个氧气罩供他呼吸,一行人匆匆出门从手术专门电梯直抵地下室。
凤小诏耳不能听目不能视,身体虚弱无力动弹,明显感觉周遭环境愈发安静,挣扎着喊道:
“带我去哪里?我要回家!”
“砰!”
他被装入类似玻璃棺的容器里,手脚都被扣住,紧接着抬进救护车急驰出怡玫医院。
救护车出门时,楼上办公室窗后站的两个人亲眼目睹这一幕,穿白大褂的长者叹了口气惋惜道:
“优质客户,一年在怡玫医疗费两三百万呢。”
身边西装革履、一脸精干利落的律师模样的人不慌不忙从公文包里取出张支票:
“这笔赞助费足够弥补怡玫的损失吧?”
白大褂长者接过支票顺便瞟了眼金额,比预期多点,露出微微笑容道:“谢谢支持,请转达我对基金会的谢意。”
救护车穿过繁华暄嚣的闹市区直奔港口码头,早有接应者将玻璃棺移下来运到海轮上,十分钟后海轮鸣笛启航驶往浩澣无垠的公海。
公海上有艘巨轮停泊在偏离航线三十海里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