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反之不干的话,要知道省纪委手里有关于你不少举报信,别的不说单单作风就够做一些文章!”
谢图南吓得魂飞魄散,眼泪都急迸出来,道:“可明明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就算我死死咬定也无济于事……”
吕志进黑着脸一字一顿道:“你做了,省里自然会跟进!给你一天时间,省领导没耐心等!”
说罢都没拿她送的礼,两手空空下车扬长而去。
谢图南心乱如麻,剩下的年礼送不下去了,径直急驰回了上电第一时间找黄沧海商量。
好不容易等过崔厝培离开,谢图南进了办公室后反锁好门,直接放出车里与吕志进的录音!
仔仔细细听到最后,黄沧海原本温和宽厚的脸灰濛濛象涂了层煤灰,半晌低低地说:
“把它保管好,千万……千万不可让第三个人听到。”
“可我怎么办呢?”
谢图南泪水涟涟道,“吕志进这一下把我逼到绝路了!他们眼里目的就是搞白钰,根本没把我的名誉前途放心上,无论诬告成功与否,我从此以后肯定臭名远扬了!”
黄沧海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了十几圈,长长叹息,又坐下后冷不丁道:
“秦思嘉被省纪委双规了。”
“啊!”
谢图南呆呆出了会儿神,道,“那会不会就是给我腾位子?如果我按他们要求做的话?”
唉,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碴儿!
黄沧海摆摆手,冷峻而缓慢地说:“这是一盘大棋!”
“什么……什么棋?”谢图南没听明白。
“原本以为双规秦思嘉是偶发的孤立事件,你这一说我彻底领悟过来了,”黄沧海声音更低,“这是针对白钰策划的一盘大棋!”
“为什么?我还是想不过来。”
谢图南一付傻傻的模样,却更惹黄沧海怜爱——男人都不喜欢过于精明的女人。
黄沧海道:“首先我敢肯定秦思嘉没多大问题,这一点你大概没异议吧?其次与吕志进胁迫你诬告同一时间点发生,说明省里从经济方面找不出白钰的瑕疵,只能通过作风问题入手;最后就是,要提防崔厝培这个人,他跟吕志进一伙的!”
“不可能吧?”谢图南震惊万分,“他,他从省纪委九室出来……而且不是您主动要的吗?”
对于省直机关空降干部,地方都会详细了解其人脉背景。关于崔厝培,上电各方打听得很清楚没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