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郎腿,笑得春风得意,“弟妹,这么点儿就想打发我替你养儿子的辛苦?”
海澜皱眉,眼里怒意喷薄而出,“你还想怎样?”
薄家人真是贪得无厌。
薄学心理门清,这是他唯一在海澜手中薅羊毛的机会。
错过这次,以后薄家和海家就彻底没了来往。
这个女人的绝情程度,他非常清楚。
好处他必须一次性要够才行。
“除了这五百万,你们海家在湘市的药品代理权归我。”薄学厚着脸皮说。
海澜狠狠地磨牙,心里暗骂这个老狐狸。
她沉思片刻,“这事得和我弟弟谈,并且药品代理已经有人了,你这不是夺人饭碗吗?”
薄学哈哈大笑,满不在乎道:“主动权在你手中,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弟妹不会不愿意吧。”
海澜气急,心里对薄家人更没好印象了。
她出门打了个电话。
也不知道她和亲弟弟聊了什么,等她回来后,对薄学保证,“我弟弟已经答应了。”
“好!弟妹就是爽快。”薄学看向保姆,“去把薄零带出来。”
海澜坐在沙发上,见保姆离开。
她现在对薄零有些好奇。
这个儿子到底有何本事,入了锦朝朝的眼。
在她满怀期待的眼神中,薄零从后院出来。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白色不合身的西装,几天没洗漱,身上又沾染了狗狗的血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的样子像极了大街上的乞丐,蒙头垢面,眼神呆滞,神情木衲。
就算看到她,他也是面无表情。
海澜看着就气炸了,回头瞪着薄学,“我给你钱,让你照顾他,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薄学虽然心虚,但表面上丝毫无惧,“弟妹!这孩子大了很是叛逆,非常不好教育。前几天他犯了错,我正罚他呢。如今你来了,人你带走。刚好我好歇口气……你不知道这孩子教育起来,真的是头疼死了。”
海澜咬牙,看着骨瘦如柴,身上没几两肉的薄零,厌恶地领着包转身就走。
薄零似是还没反应过来。
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薄学满脸喜笑地走上前,推了他一下:“这是你母亲,你现在跟她走吧。”
听到母亲二字,薄零眼神逐渐聚焦。
他呆滞地看着不远处的漂亮女人,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