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显然苏一鸣所接触到的,是她不但没接触到,并且更是她想都想不到的。
苏一鸣继续道:“所以我需要有更多的依仗,比如娶一个家世不凡的妻子,或许你会认为我是在攀高枝,攀龙附凤,可仕途这条路上为什么有很多人要这么做?
原因就是势单力薄的人,在这条路上走不长,稍有不慎便是尸骨无存的下场,除非不争不抢,不想在这条路上继续前行。
刚我跟你说了,现在我不想走,都已经是不行了,所以我没办法在跟你一起,对不起,这事怪我当初考虑不周。”
席彤颖看着苏一鸣突然道;“所以你不碰我,其实是你早就想跟我分开是吗?”
苏一鸣不想回答,因为这个答案对席彤颖来说太过残酷,但他还是咬咬牙道:“对。”
长痛不如短痛,苏一鸣希望席彤颖对自己彻底失望,然后尽快走出来,继续她接下来的人生,结婚生子,一辈子虽然平平淡淡,但却能平安到老,这才是属于她的生活。
席彤颖凄然一笑,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的往下落,她看着苏一鸣,突然笑了起来,一边落着眼泪一边笑,笑得声音越来越大,就好像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而她席彤颖就是这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苏一鸣呼出一口气,轻声道:“保重。”
说完苏一鸣硬起心肠转身离去,门关上的那一霎那,席彤颖的笑声如同针一般狠狠刺进了他的心。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苏一鸣能做的就是离开,在走之前轻声的说上一句对不起。
苏一鸣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到了家父母没在,老舅聂春峰也不在,家里很是清静。
苏一鸣在阳台这站了一个下午,一动不动,宛如石雕般看着太阳一点点落到山后边去,随即黑暗开始笼罩大地。
开门的声音传来,聂春香的声音也传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怎么就没看上人家,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岁数了,那女孩长的也不错,父母也都是体制内的……”
聂春峰也不说话,任由自己姐姐数落自己,苏正海在一边无奈的怂了下肩膀,表示对自己这小舅子也是爱莫能助。
这些声音把苏一鸣从他的思绪中拉回到了现实。
聂春峰看看儿子,又看看自己弟弟,没好气的道:“你们倆就没一个让我省心的,我早晚被你们给活活气死。”
说到这聂春香把外套脱了随手仍到沙发上,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抱怨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