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萧卓曦起来的时候,苏一鸣刚晨跑回来,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了,在有烦心事,也不能耽搁锻炼身体。
没个好身体,怎么干工作?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萧卓曦气色不好,很是憔悴,她看看苏一鸣道:“你就穿这身去跑步?”
苏一鸣耸了下肩膀道:“不跟你说了嘛,来得太匆忙,什么都没带,皮鞋跑步是不大舒服,但也能凑合,我去洗洗,你也赶紧洗洗,一会带我去看看老爷子。”
说完苏一鸣带着一股子汗味从萧卓曦身边经过,这味道并不好闻,但不知道为什么,却让萧卓曦俏脸一红,随即赶紧甩甩头,也去了卫生间。
半个小时后倆人出发了,老爷子并没埋在公墓中,而是在城郊的一个小山坡上。
一座孤坟孤零零的屹立在那,墓碑面向北方,这也是老爷子的意思,他说他很多战友都死了在了北方,很多人现在都不知道埋在那了,所以他的墓碑要向着北方。
苏一鸣把老爷子最喜欢吃的猪肉炖粉条放在墓碑前,这还是他早上去晨练找到一家饭店,多给了钱让老板赶紧做出来的。
苏一鸣直接一屁股坐到墓碑前,墓碑上没有老爷子的照片,甚至连名字都没有雕刻上去,就是一块空碑。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人死如灯灭,墓碑上还刻什么名字?
就算有儿女逢年过节来拜祭,但在过五十年那?谁又会来拜祭他?
所以也不用在墓碑上刻什么名字了,无字碑最好,后世人愿意怎么评判他,大可以以后雕刻到墓碑上。
苏一鸣打开酒,倒上一杯放在墓碑前,他拎着酒瓶道:“老爷子你是知道我从来早上不喝酒的,但今天为了你这个老头,我破例了。”
萧卓曦一席黑裙站在一边,双眸中有这难掩的哀伤,在萧卓曦看来这个世界上最疼爱自己的就是眼前那个躺在坟墓中,跟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老人了。
他走了,这世界上在没人会那么宠着自己,疼着自己。
苏一鸣喝了一口酒继续道:“我答应您的事我肯定是会办到的,您看我现在不是来了吗?就是这个贺家有些难办啊。
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着,我就搞不懂贺家看上您这孙女,或者说看上您家什么了,您儿子、儿媳妇也不是什么位高权重的大领导。
萧卓曦那是漂亮,但在贺家眼里也不过是个戏子而已,他们怎么就愿意让贺子云娶她那。”
在苏一鸣看来这件事很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