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会自已多嘴惹二爷生气了吧?忍不住悄悄观察了二爷两眼,见二爷确实没有生气,才松口气。
不禁暗暗告诫自已,以后少说话多做事。
二爷已经是二爷了,不是当初的孩子,若是脾气上来,给她几个软钉子碰,也够她喝一壶了。
陆辑尘突然抬头:“我真没生气。”嫂嫂让他喝茶,他势必要喝了。
是,是,是。
……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紫色绣花的帐缦里伸出一只软绵的手臂,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云娘急忙走过去接过来。
声音快要睡着了:“给魏少主送过去……”既然给了,就大方点。
“是,夫人您先休息。”说着将夫人的手臂小心放回去:两人有进展了?
她刚刚忙着照顾夫人,还没有问起夫人和魏少主的进展,都送上信了,肯定是进了一步,太好了,有指望了。
……
魏宅内。
几位胡子花白的老者正围着千斤顶看。
魏家掌控整个东海岸,这东西,远不该只出现在这里。
“禀少主,老夫等可以拆开看看吗?”
诸言看少主一眼,开口:“容工,拆开了能装回吗?”
这……应该问题不大,但万一错了呢?
“拆开吧。”魏迟渊声音不急不缓。
几人眼睛立即亮了,拿出各自携带的工具。
诸行匆匆进来:“少主,您的信。”未封口。
诸言蹙眉,接过来,这类没有署名、印泥封口的信件,按照惯例他要先看一眼。随后,匆忙交给少主。
魏迟渊打开。完整的千斤顶横截面图,顶部工作原理和手摇式部分画的清清楚楚。
诸言忍不住小心看少主一眼。
魏迟渊瞬间看向他。
诸言慌忙垂头:他没有。
……
夜色如墨,深沉地笼罩着大地,万籁俱寂。
陆辑尘站在县衙牢房里,头顶上的火槽驱散了小范围的阴暗,混杂着不知道什么气味的长廊内,只有隐隐的呼吸声传来。
“爷……”
让人痛苦又不是只有杀了他一条路:“将那些人挂到四号审讯区。”
“是。”
……
一条漆黑的毒蛇顺着墙角,优雅的爬回训蛇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