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护了下火苗,另一乞丐道:“风真大啊,要入冬了吧。”
正说着,一个人跌跌撞撞地掀开破庙前挂着的破布,谢夭扯了下唇角,轻声道:“劳驾。”
两三个乞丐抬头看他好一会儿,心里惋惜道此人长得这么标志,只可惜是个半残。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乞丐恶劣地在谢夭眼前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看谢夭没有一点反应,嘻笑一声:“当真看不见。”
谢夭只眨了眨眼睛,实际上他能看见乞丐的晃动的手指,但浑身疼得让他做不出什么反应了,是以看上去就像个瞎子。
即使气息逆行促使谢夭焦躁,发狂,魔气四溢,但他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去和人争斗了,浑身骨头都被两股力气冲撞,又不得不用尽力气去守住最后一点清明,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