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你又如何?”
谢夭心里涌起一股冲动,他想掐着李长安脖子让他回头,叼着他两片唇瓣仔细碾磨,再往下亲吻他喉结,用手拭去李长安脖子上的汗珠。李长安的锁骨窝里都盛了水,亮晶晶的一小洼。
他心道,被下药的究竟是李长安,还是他自己?他也分不清了。
但此时若这样做了,实在是趁人之危,有悖师德,他闭上眼,哑着嗓子道:“闭嘴,静心。”
这话是说给李长安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
谢夭又对着李长安后颈穴位一点,但他一边克服着脑内不该有的杂念,一边给李长安输送内力,下手比之前要虚浮十倍,原本被压制着的药性反倒又激发起来。
李长安闭眼忍耐,运气调息,但浑身燥热折磨着他心神,他又恍惚间看见了许许多多之幻象,听见了许许多多之声音,关于谢白衣的,关于谢夭的,幻觉与春药两方夹击之下,他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良久,他忽然睁开眼睛,眼神如同野兽,低喝道:“我静不了。”
“……什么?”谢夭见李长安许久没说话,本以为药性已经被压住了,此时心里一惊,但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李长安反手捉住了腕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竟是李长安按着他手腕把他压到地上。
谢夭吃痛地“唔”了一声。
如此还不罢休,李长安的手又顺着他手臂上滑,强势拨弄开他手心,最后大拇指掐在他手心处,就像是牢牢把他钉在了地上。
李长安跨坐在他腿上,压着他大腿,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眼神已经不清醒了。
谢夭大腿麻了一片,无端喘息一下,声音低哑道:“你做什么!”
李长安用看猎物的眼神看着身下的谢夭,道:“谢谷主,我那天晚上,究竟跟你说了什么?”
本来见到他就想问的话,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始终没有问出口的话,终于在此时忍耐不住,爆发一般。
“你什么都没说。”谢夭没料到他会问这个,微一怔愣,又偏过头,笑道,“你不问过了么?”
李长安看他的笑,无名火起,用一只手微微卡住他脖颈,大拇指摩挲着,哑声道:“谢夭,你在骗我。”
“那天……”谢夭料想李长安定是知道了什么,但他此时不知道李长安了解多少,侧头躲过李长安的拇指,声音喑哑:“那天你一直在喊我师父。”
话音刚落,两人俱是一静。但屋里是静了,外面却不静,千金台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