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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鸿昌差点捏碎了杯子,低喝道:“你不是说当年的人都死绝了吗!”
姚景曜立刻下跪道:“弟子不知。”
阎鸿昌道:“不知就有用了么?!”
姚景曜浑身一颤,不再说话。
阎鸿昌心知这时再责骂姚景曜也没用,闭上眼平息一会儿,道:“此人不能留到拍卖。你今晚上便把人做掉。”
姚景曜低头道:“是。”
阎鸿昌顿了下,又温声道:“景曜,别怪师父对你太严苛,将来整个陨日堡都是你的。如今陨日堡的存亡,也全系于你手啦。”
姚景曜仍低着头:“……弟子谨遵师父教诲。”
当天拍卖散后,江问鹤一边思索着一边慢慢踱回房间,噬魂的炼制方法只有一人会,或许姬莲真的没有死?他又想起之前种种,忍不住叹了口气,再抬眼,已到了门前,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收拾情绪推开了门。
白尧见江问鹤回来,眼睛一亮,道:“堂主,卢少侠醒了。”
卢嘉玉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昏迷的时候居多,闻言,江问鹤连忙走过去,道:“可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
“好多了,多谢江神医。”卢嘉玉脸色苍白,嘴唇紧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道:“江神医,我什么时候能好?”
江问鹤知他是心急去找哥哥,安慰道:“再静养几日,就可全然好了。”
卢嘉玉点点头,又一言不发起来,江问鹤道:“卢少侠有心事?或者有什么必须要做的事?江某可以代劳。”
卢嘉玉咬了下苍白的嘴唇,道:“我感觉我哥哥有危险。”
兄弟连心,有预感也不奇怪,江问鹤眉头挑了下,想起关押那人的铁笼,道:“你哥哥右眼那里可有一道疤?”
卢嘉玉立刻激动起来,道:“江神医怎么知道?他右眼确有一道疤,是小时候我失手弄伤的,江神医见过他吗?”
原来,那关在笼子里的人便是卢嘉玉找了多年的哥哥,卢嘉琮。
江问鹤当即起身,要去告知谢夭这个消息,又回身喊道:“卢少侠放心,你哥哥没死。”转过身来,又低声道,“我也不会让他死的。”
谢夭在房间里已经转了三圈,边转边用那柄玉白折扇轻轻敲打着手心,最后,一屁股坐下,仰起头,用展开的扇子遮住脸,懊恼道:“杀了我也凑不出一千两白银。”
一千两银子还是起拍价,最后被叫到多少还不一定,他和李长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