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澈抱着这个想法,拿着自已的睡袍走向沙发上的萧毅,盯着萧毅露在外头的皮肤看。
这一看,他还真的看到萧毅脖子上有好几个印子。
行啊我,真的吃到嘴了。
发现季澈盯着自已脖子看,萧毅马上捂住自已脖子,耳根有些红的匆忙往一旁看。
就算知道站在自已跟前的不是萧诚,可都是同一个人,一想到自已脖子上的印子是怎么来的,他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妈的,耳朵红的模样,真好看。
季澈眼睛直接粘萧毅身上,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我,我先洗澡。”
萧毅受不住季澈的目光,从沙发上起身。
“我帮你放洗澡水。”
季澈挽起衣袖往浴室走。
抱着睡袍的萧毅人顿在原地,就这么看着季澈走进浴室。
萧诚从没有帮他放过洗澡水,因为身为丧尸的萧诚,没有那方面的认知。
“水放好了,你先洗澡,我去问问我大姐,看她有没有安神的熏香,给你拿一点。”
季澈走出浴室交待完,就消失在原地。
萧毅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跟说话一字一顿,又粘人的萧诚相处久习惯了,面向这么正常的季澈,他倒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媚儿你,你弟他,他怎么了?”
坐在沙发上的季母看向季媚,现在还一头雾水中。
“多半早就盯上萧毅,恢复记忆后,发现萧毅变成他老婆,自已傻乐呵。”
平静嗑瓜子的季媚回。
“真的假的啊!”
季母有点不太敢相信。
可自家儿子看到萧毅后,确实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身上的那种寒气都收了起来。
要不是她自已看着季澈恢复的记忆,她都要怀疑,儿子被人半路调包。
“那你说你弟他,是不是以后都这么好说话?”
季母小心脏颤抖的问。
跟温柔版的儿子相处了之后,冰冷版的,她真的有点吃不消。
“你自已问他不就好了。”
抓了一把瓜子的季媚,下巴往突然出现在大厅的季澈指。
“啊妈呀!”
季母被吓了一跳,捂住胸口失声尖叫。
“我是鬼吗?”
季澈说了自已母亲一句,看向嗑瓜子的自家大姐,“有没有安神的熏香?”
“严寒。”
“是。”
站在沙发后头的严寒往楼梯走。
季澈瞬移跟上,然后带着严寒瞬移回他大姐房间。
回到房间的严寒往浴室走,把两盒熏香拿出来,双手递给季澈。
季澈接过熏香没有离开,盯着严寒看。
严寒面向季澈站着,等待季澈的吩咐。
季澈上下打量着严寒,“九阶后期,看来有在努力。”
“您夸奖的是。”
严寒低头恭敬回应。
“没夸你。”
“你现在要是没到九阶,那就不配站在我大姐身边。”
季澈说完瞬移离开。
他一走,房间门就被打开。
季媚关上房门,问严寒,“他跟你说了什么?”
“少爷什么也没说。”
严寒走向季媚如实回。
刚刚他蛮怕少爷骂他的,可少爷没有。
这要是以前,少爷早就皱眉看他。
“他就算说了什么,你也不用放在心上,实在是忍不了,你就跟萧毅说,萧毅能管得住他。”
季媚说完,抬头亲了严寒一口。
严寒耳根马上就一红。
突然他吓一跳,快速退开跟季媚拉开距离,低头道,“少爷。”
季媚转身,朝突然回来的季澈扬眉,“还有事?”
季澈看了严寒一眼,“点熏香的托没给我。”
“抱歉,我这就回去给您拿。”
严寒快步返回浴室,似乎很慌张。
季媚抬头皱眉说季澈,“别欺负他。”
“让他拿个香托就是欺负他?”
“你不知道他怕你?”
“怕我?我会吃了他?”
没说过季澈的季媚眉头又皱紧了一分。
季澈不再气季媚,道,“名单写上来,今晚我去帮你把人砍了。”
季媚闻言,脸上多了笑容,“你大姐是那种,任由别人欺负的类型?”
“总有不长眼的。”
“严寒又不是摆设,他能看着那些人欺负我。”
季澈听到这,看着季媚,眼里带着自责与懊悔,“我要是再小心一些,就不会着了他们的道。”
“他们一计不成还有下一计,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总有中招的时候。”
季澈知道,可当时也是他太相信身边的人,才让其他的世家有机可乘。
季澈看了季媚许久,才说道,“这一年多,辛苦你了。”
季媚伸手摸了摸季澈头,“我只是辛苦了一年多,你却从父亲过世起,就扛起整个季家,我跟你比,不算什么。”
“你说话就说话,摸什么头?”
季澈飞快皱眉后退,刚刚的气氛全无。
季媚也是想试一下,自家弟弟恢复记忆后会不会生气,果然会。
还是失忆的弟弟好啊!想欺负就欺负。
“我讨厌别人摸我头。”
季澈扔下这话,从严寒手上拿走香托,马上瞬移离开。
严寒舒了一口气。
刚刚看到自家大小姐摸少爷头,站在浴室门口站着想等大小姐谈完话的他,赶紧出来,就怕大小姐惹少爷生气。
“放心吧!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季媚笑着跟严寒说。
“那您也不能老虎身上拔毛啊!”
严寒就怕自家大小姐玩脱了。
季媚却不在意。
她脱下旗袍,小衣扔严寒身上,手抱过胸前走进浴室。
接到小衣的严寒忍着通红的脸,赶紧弯腰捡起地上的旗袍,跟上自家大小姐。
回到自已房间的季澈走进浴室,帮泡澡的萧毅点了安神的熏香,没有乱看的关门出浴室。
浴缸里的萧毅看着关好的浴室门,突然有些不适应。
平常的萧诚十分粘他,洗澡更是动手动脚,从没有这么干脆的转身就走。
浴室门外的季澈,低头皱眉。
虽说他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可没道理看到惦记了这么久的人在泡澡,没点反应啊!
季澈手比脑子快的扒拉裤头,然后轰的裂开,妈的他好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