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绍文和娄晓娥回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们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傻柱正板着脸等在那里。
“喂,你们太没有时间观念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绍文急忙道歉。
“娄晓娥还是个孕妇,饭都不按时吃,林绍文你真做的出来。”
傻柱丢下一句话后,径直去了厨房开始做饭。
二十分钟不到,饭菜就端上了桌。
尽管很生气,但他还是非常有职业道德的。
“何师傅,喝一点?”林绍文摇晃着酒瓶。
咕噜!
傻柱吞了口口水。
这瓶酒是上次许大茂那拿的,十年的汾酒。
“不行,哪有……”
“我们不是朋友吗?”林绍文笑道。
“嗯,也对。”傻柱上了桌。
娄晓娥有些哭笑不得,她生怕哪天傻柱被林绍文卖了。
没一会。
“林绍文,贾张氏今天又在院子闹了起来。”傻柱面红耳赤的说道,“可怜秦姐,刚生了孩子,月子都没坐完就得洗衣做饭……”
“什么?贾张氏要秦佩茹洗衣做饭?”
娄晓娥顿时惊呆了。
这可是寒冬腊月,纵使她去晾衣服林绍文都不让,生怕她冻着了。更何况秦佩茹月子都没出,贾张氏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是啊。”傻柱叹了口气,非常忧愁,“今天为了给孩子取名字,贾张氏和秦佩茹又在院子里闹了起来……”
“取什么名字?不是槐花吗?”林绍文笑道。
对于秦佩茹的遭遇,他深感同情,但他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槐花?”
傻柱念叨了一声,不由眼前一亮,“对啊,贾槐花,这名字不错啊。”
“唔。”
林绍文自知失言,急忙端起酒杯和傻柱碰了一个。
他可不知道贾槐花的名字是谁取的。
“林绍文,槐花这名字有什么讲究吗?”傻柱凑过来问道。
“这有什么讲究,无非就是‘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林绍文随口瞎扯道。
“这我知道,苏轼的《槐花》。”娄晓娥笑道。
“娄小姐可以啊,飞花令会不会?”林绍文顿时来了兴趣。
他自认不是什么文人墨客,但前世身为汉语言学专业的毕业生,“飞花令”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