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事我认栽。”
刘光奇咬牙道,“爸,老二老三……我们的账回去再算,这钱我先垫上。”
说着背过身去,拉开裤子,掏出了七十块钱。
“不是,你这钱藏哪了?”林绍文震惊道。
“短裤里有个口袋啊,这有什么稀奇的?”傻柱不以为意,“看你这样子……难道你没穿过?”
“没。”
林绍文摇摇头。
短裤带口袋,这事他还真没经历过。
“老林,还喝不喝?”许大茂笑道。
“喝啊,我饭可都没吃饱呢。”
林绍文也笑了起来。
众人回到了座位上,又继续吃了起来。
虽然菜有些冷了,但在这个年代,根本不叫事。
“安部长,你家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么这么能喝?”许大茂好奇道。
“我奶奶是二锅头酒厂的第一任厂长,我大姑和二姑分别是黄盖玻汾、宋河粮液酒厂的厂长,我以前天天跟着她们玩……这久来久之,不就学会了嘛?”
安岚笑嘻嘻道,“倒是林绍文,你父母可都是知识分子……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多酒?”
“我母亲过身以后,我爹天天喝酒。”林绍文摇头道,“我被他送给毕伯伯养后……他的工资几乎都用来买酒了,我偶尔回去看他,他也拉着我喝一杯。”
“不好意思。”安岚有些抱歉道。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傻柱撇撇嘴道,“谁家还没有个坏老子呢?来,喝酒……”
噗!
众人被他这话逗笑了。
喝了一杯后。
安岚颇为好奇道,“何师傅……你父母又是怎么回事?”
“他妈生了何雨水就死了,他老子在他十多岁的时候,跟着寡妇跑了。”许大茂幸灾乐祸道,“如果不是院子里的人帮忙,他差点饿死……”
“去你娘的,你才差点饿死。”
傻柱瞪眼道,“我老子每个月都汇十块钱来好吧?只是一大爷代为保管而已。”
“你没去找你父亲吗?”安岚诧异道。
“我去找他做什么?”
傻柱冷笑道,“那老畜生,最好死在外头……别让我撞见了,不然我非弄死他不可。”
他一直都耿耿于怀何大清的做法,他那时候才十多岁,如果不是学了一招半式,他连温饱都成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