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黄有庆怎么叫喊,所有人都看到,那位郡主坐在那里理都不理。
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跟了出去,因为他们甚至无法相信永安郡主会为了一个贱民将聂知府的亲戚吊死。
杀人偿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些在北海府根本就是笑话……可今日,煤矿上的人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惯飞扬跋扈的管事黄有庆被拖到了煤山大门外,他不住挣扎尖叫着,那绳索却套到了他脖子上。
在被吊起来时黄有庆就已经失禁了,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四肢拼命挣扎或者说抽搐着,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绝望和惊恐……
没人知道他有没有后悔,也没人知道他有多么害怕,所有人都只看到他变得越来越红、红到青紫肿胀的脸和逐渐凸出的眼睛……
煤山上劳作者的矿工们也看到了。
所有人都远远的看着那一幕,看着那压迫欺辱他们的管事被吊死在树上。
所以,杀人偿命原来是真的吗?
还是说,自今日起,他们北海府的贱民们,才真正算是人了?
先前替黄有庆作证的几个管事一个个面色如土抖如筛糠,煤场总管事也是十分惊恐慌乱。
沈柠看像作伪证的何四几人,然后说:“自今日起,煤山总管事由典吏徐硕担任,何光……包括总管事在内的人,全都赶出煤山,驱逐出北海府。”
这种心术不正且如今与她算是有了过节的玩意儿,扔远了才算是。
煤矿总管事与何光几人一屁股坐到地上……
另一边,知府聂让正亲自往煤场这边赶来。
聂让原本并不想理会,可那黄有庆的确是他的人,而且当众将他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