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特别”两个字咬得很重,林楚楚听在耳中,只觉得不寒而栗。
她挣扎着,求饶着,却只是徒劳。
林楚楚挣扎的声音逐渐远去。
宴司年冷冷的目光才落在经理助理身上。
“宴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小林会这么做......”
“你不知道吗?”
宴司年从齿缝里迸出质问。
“她们两个都是舞团的,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会不知道林楚楚那些坏心思?你失职了,自己去接受惩罚吧!”
经理助理脸色灰白下去,却到底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知道又怎么样,当初您让小林代替小许当领舞,我私下打抱不平,你听说了,还把我训斥了一顿,是你在偏袒林楚楚!
“这里你最大,所以久而久之,我们都习惯了顺着林楚楚。我是有错,现在就去接受处罚,可真的只有我错吗?”
说完,他也没指望宴司年认错,默默离开了。
宴司年却跌落在沙发上,一瞬间心痛难忍。
是啊,那个偏袒着林楚楚,让她有底气一次次欺负许知夏的人,是他啊!
他才是元凶,才是始作俑者......
宴司年强撑着把林楚楚送进监狱,听说她在里面经常会跟人起冲突,身上被划下一道一道的痕迹。
有一次放风的时候,还从小坡上滚了下去,头砸在地砖上,流了一地的血。
一次打群架,她不小心被踩中小腹,摘除了子宫。
确定林楚楚得到了“特殊”待遇,宴司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知夏,你看我替你出气了,伤害过你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
“知夏,你到底在哪里?”
宴司年突然喷出一口血。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他病了,一开始医生以为他是疲劳忧思过度,调养一下就好。
可他迟迟不见好转。
医生摇了摇头:“宴总这是心病,心病不除,药石无医。”
一家人急得不行,司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儿子,也从原本的怒其不争,到软化了态度。
决定动用关系去把许知夏找回来。
只有她回来,他的儿子才有救。
司老爷子背景身后,一番调查之下,很快就有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