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并非儒家,而是擩家!
《论语》并非《论语》,而是《抡语》!
七十二堂口,三千帮众!孔子当时说的话,就是道上的规矩。
“什么,我决不相信!”
扶苏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儒家先贤,最重仁德。”
柳白道:“嗯,没错。就是你说的那个仁德,仁剑和德斧。”
仁……剑?
德……斧?
这下轮到扶苏被气笑了。
他实在是不知柳白是当真不了解儒家还是有意为之。
“所谓的‘治世’之道,其实也是‘致逝’之道。”
柳白煞有其事地继续解释。
听话就是治世,不听话,那就是“致你去世”。
“一派胡言!”扶苏气不打一处来,“孔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
“对,对,就是这句!”
柳白眼睛一亮,“这话意思你怕是曲解了,它是说:君子要打人就势必要下重手,不然没法树立威信。”
“我……”
扶苏直欲吐血,平息半晌,才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那‘子罕言利,与命,与仁’……”
“这句啊,它的意思是:只会逞口舌之快想要攻击我仁义之道的家伙要小心自己的命”。
柳白怕拍扶苏的肩膀。
说着,柳白还在心里略有些不伦不类地向已经逝去多年的孔子告罪:孔老夫子,你可别怪我,为了救人,我只能这样了。
“那……‘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又是何解?”
扶苏紧紧抓着柳白的衣袖追问。
“哎,这句最好理解,但你最好结合当时的时代背景——那是乱世啊,在这个乱世中,君子会选择坦荡的被我打死,小人则是必须被我追着方才能打死。”
柳白叹息一声,仿佛在嘲笑着扶苏的无知。
这些话倒也并非全无根据。
传说孔子身长九尺,能徒手举起数百斤的国门之关,还有百步穿杨之能——
想来也是,寻常人谁能在乱世中安然无恙地做那么久的学问。
扶苏再也忍不住了,这些他可当真是接受不了,当下发泄般地一头撞在墙上,只听“咚”的一声,他已经翻起了白眼,眼前一阵发黑。
“这世界……我当真不懂……”
扶苏脑袋一歪,终于彻底晕了过去。
“夸张,太夸张了!”
柳白被扶苏吓了一跳,忙跳上前去探了探扶苏的鼻息。
好在只是晕过去了。
念在扶苏几日未眠,柳白倒是颇为贴心地扶起扶苏,将他扶到了稻草堆上,如此倒也算是睡得安稳些。
“这下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做完这一切,柳白算是彻底爽了,总归是可以安静睡觉了。
不多时,悠长的鼾声渐渐响起。
柳白与扶苏沉浸于彼此折磨中,二人都未曾发觉,在他们都睡去后,一个黑影在牢外悄悄地遁去,不多时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