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中原因，她也不清楚，或许是自己有些感同身受吧。

夏笙儿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方丝帕放到她手里道：“我知你本心不坏。”

小玉垂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丝帕，却是苦笑一声：“许久没有人说过我不坏了。”

夏笙儿想了想，觉得自己搭不上这句话。

自从来了人间，开始收集这七滴眼泪开始，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跟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了，她又说不上来，兴许是鲜少开心了吧？

外面，有脚步声缓缓靠近，这个时辰，想来是权玺来了。

果不其然，权玺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走进来，小玉见状，十分识相地退了出去。

休养了两天，夏笙儿脸上的气色还算不错。

权玺进门，在她对面坐下，面无表情道：“明日午时，大殿外，你记得去。”

夏笙儿不解，这才问：“是小玉的眼泪吗？”

权玺点头，没有说话。

可是夏笙儿犹豫了一瞬，才道：“可是......小玉杀过不少人，她的眼泪也能算纯善之泪吗？”

“善者行恶，恶者行善，世间之事，安有绝对之理？只要那一刻其心至纯，便足矣。”权玺说完，看了夏笙儿一眼，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懂没有。

夏笙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转开了话题问：“为何这几日都不见离垢过来？”

按宫人说，他没死的话，应该要来看她一眼，好商量接下来的事情啊，怎的就没动静了？

一提到离垢，权玺的脸色就像是乌云集聚的天空。

“夏笙儿，你如今，就这般离不开离垢？他是魔，你是神！”

夏笙儿想了想，反问：“神如何，魔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