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摇摇头,“一个死人,一个少年,就让你如此不痛快,我苻畦生一个好儿子。”
苻南华脸色惨白。
男人扯了扯嘴角,“那你知不知道,我早年已经身穿老龙袍,为了苻家二字,跪在地上给人苦苦哀求的时候,把额头白骨都磕了出来,如今有无心结?”
苻南华头脑一片空白,默然流泪却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