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理我，说起来，她和天女一族算是突然认亲了，所以肯定是有种人生地不熟的感觉，肯定会很拘谨，这对一个几岁的孩子来说，还是需要一段很长时间得适应。

不过我再问了一遍，她才回头盯着我说，“比跟着你好，”

我沉默之后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当然希望她过得好了，跟着我颠沛流离的，有什么好的？

再说了，我心里面对她也有感情了，看着她出生，相处几年，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不然这次过来废弃之地，我早就把她丢了。

“李天，你不生气？”棉花糖微微错愕以后停了下来，声音带着一丝试探。

我摇头说生气什么？，“你过得好，我才放心，”

“我过得当然好了，有自己的房间，很大很大那种，很多人服侍我，我要什么有什么，说什么来什么，还不用担心......随时会被人丢了。”她继续说道。

说道最后的时候，她转过头去了。

我点头，“恩，那挺好的。”

“是很好，比跟着你好多了，好多了......你满意了？”棉花糖突然转头，眼眶里面有泪水打转。

这一刻，我心都疼了。

我沉默之后走了过去，蹲下来对她说，“我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过得好，”

“然后你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就可以不用为杀我母亲而内疚了是吗？”棉花糖第一次对我咆哮。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