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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眼,他皱眉,“怎么就这块没了,我记得走的时候都还好好的,难道我买了块假砖?”
纱虞&颜奉清:“。。。”
老道士想了半天没有想通,摸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摆手,“算了,不管他了,反正也不在保修期了,来来来跟我走,小心脚下。”
颜奉清点头,看着纱虞,“你也。。。小心脚下。”
纱虞摸摸脸皮,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跟着老道士往里走。
这里并不大,几人很快就转完了,把他们带出屋子,老道士呼出一口气,“我说什么了,里面就是有点黑,也没别的稀奇的。”
纱虞歪头,想了想,“我想去里头那个水井看看。”
老道士脸色大变,“什。。。什么水井,丫头你是不是眼花了,这屋子里头,好端端的谁放水井啊。”
自己师父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颜奉清都不忍心看了,“师父,你就别想着糊弄过去了,告诉我们真相吧。”
纱虞点头,“现在那东西已经跑出去了一些,恐怕接下来会有乱子,如果不早点搞清楚那是什么。。。”
“什么?那东西跑出去了?!”听到一半,老道士脸色就变了,抓过颜奉清就扯他衣服,弄得颜奉清十分尴尬。
被迫掀起衣服露出劲瘦腰身的颜奉清:“师父!”
“小声些,小声些,我听着呢,”老道士拿着烛火在他腰上一照,顿时喊了出来,“符呢?这是什么鬼东西?!”
纱虞:“清心咒。”
老道士气结,伸手一拍颜奉清头:“你个傻小子,跟你说了,如果有问题立刻要回来找我的呢?”
颜奉清也很委屈:“我以为这真的是清心咒,训练那么忙。。。”
老道士气得吹胡子瞪眼,抬手又要打他,纱虞挡开他的手,“你打他干嘛,是他替我挨了一记雷劫,所以才会受伤的,你要打不如打我好了。”
老道士突然有一种自家的小白猪要被隔壁白菜拱了的感觉。
清了清嗓子,他努力抛开这些思绪去想正事,“咳,其实这种东西,如果情绪不激动,没有受到什么外力影响的话,也不会那么快。。。”
然而他又怎么能想到,自己说的这些禁忌,颜奉清一个都没错过,全都撞上了。
不过等他看见颜奉清皮肤上隐约出现的黑色脉络,他心里的最后一点侥幸也终于烟消云散。
老道士用胳肢窝夹着拂尘,在原地转圈抓耳挠腮又是叹气,愁了半天,他终于定下心神,和他们讲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据说,这道观已经有数千年之久,虽然重新起地基翻修了好多次,几乎已经和一开始的建筑没有任何关系,包括道观的前头,也已经置入了许多现代化设备,但只有这后山的井从来没有人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