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虞点头,“也是,不耐用得很。”
大佬,你扎心了。
“不耐用”的颜奉清捂着心口半天说不出话,纱虞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事,一拍手,“对了,说到这个,你明天是不是休假?我来找你吧,前些天帮你弄的时候总觉得你的身体似乎有点小问题。”
颜奉清顿时紧张了起来,“我身体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纱虞摇头,“不是,算了,你先别管了,等我看看再说。”
颜奉清见她有自己的打算,也没有再追问,怀着对未知的忐忑深夜才入眠,结果,第二天早上5点就醒了。
纱虞按照惯例来到颜奉清屋子里把他偷偷带了出去,就好像古时候拐带富家千金的穷书生似的,一个小轿甩过巷尾,拐个弯就把他带回了家里。
“嗷——”
被再次打开骨窍的颜奉清双眼赤红,痛苦嘶吼出声,听得在外头护法的金羽抖了下毛,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也痛了起来。
伴随“咔擦”一声脆响,厚实的花岗岩桌子硬生生被颜奉清抓裂,他在地上不停翻着滚,直到被纱虞按住胸口开始往里输送灵力。
两种截然不同的灵能互相碰撞,撕扯着他的心脉血管,带来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被无数条食人鱼撕碎的猎物,颜奉清在纱虞手下狼狈扑腾着,牙关咬出的血痕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红色。
今天的纱虞做了与平日不同的驱魔手法,她先把灵气注入颜奉清体内,沿着他的经脉一路渗入骨骼,裹挟着骨骼里的邪气往外走,沿途所经之处,通通扫清,只留下玉化后透着诡异透明感的麒麟骨。
“咦?这还真的是…”
抽搐挣扎的男人感觉到身体里不停作乱的束缚突然消失,立刻抬起了头,像是一头疯了的猛兽一般向纱虞咬去!
“奉清!”
尖锐的白色牙齿狠狠咬上她的手,却在嗅到她衣料上熟悉的香气时不由自主停了下来,鼻尖微动,短暂的犹豫后,他再次向下探去,还没等他继续咬合,一条鞭子狠狠甩在他后背由邪气蔓延织就的黑翼上,硬生生敲碎了一半翼骨!
“啊!”颜奉清惨叫一声,往前一扑,倒在了纱虞的怀里。
纱虞翻身把他按在地上,撕开他的衣服重新抬手挥鞭,把剩下的那半截翼骨一根根敲碎,直到那团黑雾再也凝结不起来。
这时候的颜奉清已经几乎虚脱,躺在地上苍白着脸喘气,满身是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
纱虞用鞭梢抬起他的头,靠近他的耳朵,在他最敏感的颈侧轻轻一咬。
“啊!”颜奉清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只觉得一股热流涌遍全身,连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下一刻,骨窍已经被纱虞重新关闭,留下残余的疼痛感迟迟不去。
纱虞收起鞭子,抱着他的上半身轻拍着安慰他,“好了,结束了,不会疼了。”
颜奉清:“还…还有多少次才能把这东西彻底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