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只论及那伯喈先生,他可是我家主公未来的岳父大人呐。”
荀彧说到此处,特意加重了语气,眼神专注地盯着袁柄。
袁柄听闻这前半段话,心中已隐隐有了不安,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荀彧继续说道:“袁公子,您不妨在心中细细思量一番,倘若因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稍有不慎而触怒了伯喈先生,那引发的连锁反应与严重后果,绝非你我所能轻易承受,亦绝非三言两语便可化解啊。”
荀彧一边言辞恳切地诉说着,一边不住地摇头叹息,脸上的凝重之色愈发深沉。
袁柄听闻这后半段话,只觉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他瞪大了双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深知此事一旦牵扯到伯喈先生与孔融公,那必将掀起一场难以平息的轩然大波,而自己此次前来本是为了索要家主,如今却陷入这般棘手的泥沼,不禁懊悔自己的莽撞与倒霉。
贾诩在一旁,亦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悠长而沉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无奈与忧虑,更让袁柄的心愈发地沉甸甸起来。
贾诩喟然长叹一声,继而缓缓抬起头来,双眸之中幽光闪烁,狡黠之色与佯装的无奈相互交织,他轻启双唇,对着袁柄继续施展起他的
“忽悠”之术:“袁公子啊,我家主公本就正值年少,气血方刚,意气用事之举时有发生,这一点想必你也早有耳闻。”
“原本此事若按常理而论,只要你们袁家能够秉持谦逊之态,主动前来致以诚挚歉意,并且精心筹备,以实际行动彰显出足够的诚意,这本该如清风拂过湖面,掀不起什么惊涛骇浪,极易便可化解。”
“然而,命运弄人,错就错在你袁公子刚刚踏入此地时,所展现出的那番盛气凌人、极为无礼的态度啊。”
贾诩一边言辞恳切地说着,一边缓缓地摇着头,脸上的惋惜之情仿若实质,似乎在为袁柄的莽撞行径深感痛惜。
“事已至此,当下这局面,恐怕已然超脱了寻常解决之道的范畴,想要轻易地达成善果,难如登天。”
“你若是拿不出能让我家主公内心释怀、深感满意的诚意条件,莫说顺利赎回公路将军,恐怕就连你自身,都将陷入这无尽的泥沼之中,难以全身而退了。”
贾诩的嗓音低沉而又徐缓,每一个吐字都似重锤一般,一下下狠狠地敲击在袁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