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该问的都问了,也知道不能一直拦着人家,全都退到了一边,牛车这才继续往前。
只是他们还没走出多远,就有人说道:“看着吧,柳家这下怕是有得闹。”
“这家都分了,闹什么?”
“你傻呀,山梁一家回来了,初雪那些传言,他们早晚都得知道,能不找大房那边算账。”
“说实话,葛秀兰那女人也真是够恶毒,再怎么说也是自家侄女,那话她是怎么好意思往外传的?”
“确实也是。”
“那也不能怪人家,初雪自己不争气,还不让人说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我说错了嘛,要是瞒着不说,以后谁家娶了这样的媳妇那还不得糟心死,要我说,大家都得承人有秀兰的情。”
“简直是歪理,她能这么对自家侄女,对别人能好到哪?我看她就是故意使坏,她自己也有闺女,心咋就那么坏?”
他们说的话,柳家三口人自然也听到了一些。
柳母直接跳下了牛车,径直往柳家跑去,初雪并不有拦她。
这半个多月,他们伙食不错,再加上空间潭水的滋补,柳母的身子被调理的不错,跟葛秀兰对上也吃不了亏就是。
最主要是,他们需要这个借口,跟老柳家做个决断。
很快柳母就进了家,一脸怒气进了院,径直柳家老两口那屋而去。
只是让她扑了个空,屋里没有人。
她转身就在院里寻摸了一根粗细适中的棍子,提着棍子就出了门。
这时牛车也到了,初雪怕柳母吃亏,赶紧把柳父扶进屋:“爹,你在家里歇着,我出去看看。”
柳父急的不行,可自己这腿:“雪,你快去,护着些你妈。”
老全头这时提着两个小麻袋进来:“你们的行李。”
初雪道了一声谢,就冲了出去。
刚在进屋的路上,她就低声跟柳父说了自己的决定。
柳父虽脸色很不好看,便并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在初雪看来那就是同意了。
初雪追过去的时候,柳母已经找到了葛秀兰,正拿着棍子往她身上招呼:“葛秀兰,你怎么那么毒,这些年我们二房怎么着惹你了,你要这么害初雪。”
葛秀兰因为没有防备,身上挨了好几棍:“赵腊梅,你疯了。”
柳母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是疯了,是被你们逼疯的,初雪她可是你亲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