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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玉祁不解但配合的视线中,苏见月迅速将柜子里面放着的那些玩意儿,一样样的,全部丢在了床上。
连一枚弹壳都没留给裴恒。
突然关上的房门,迅速吸引了裴恒的目光。
“来人。”
他大吼一声。
保镖们听到声音,立即冲了进来。
裴恒指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给我把门踹开!”
众人闻言,连忙上前,一脚一脚地踹上房门。
萧玉祁将手中的宝剑一横。
紧紧地扣在房门上,阻隔外面那强劲的力道。
直到苏见月说了一句,“好了!”
萧玉祁才将长剑移开,重新握在了手中。
砰的一声。
房门应声而开。
古董向阳花纹的铜锁,可怜兮兮地挂在门上,摇摇欲坠。
长剑一横。
萧玉祁挡在了苏见月的身前。
锐利的视线,直挺挺地落在了一袭白衣的裴恒身上。
玄袍冷峻,白衣儒雅。
一黑一白,将门里门外,隔绝成了两个世界。
保镖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裴恒烦躁的情绪,在看见苏见月的那一刻,悄然平稳。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你是……萧先生?”
萧玉祁将手里的长剑,往身前一横,带着满满的压迫,“既然知道,那么人,我便带走了。”
裴恒想不明白,为何自己找了一下午的人,又忽然出现。
不仅如此,自己的房中,竟还多出了一个人。
宴席之后。
裴恒便派人调查过这位萧先生。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只是他。
那一晚,参加了苏家宴会的每一个人,都调查过这位神秘的萧先生。
一无所获。
他就像是一个凭空出现的人。
根本查不到任何的身份信息。
能查到的,只有苏家帮他办理的一张身份证。
真假未知。
这样一来,他的身份更像是一团迷雾。
萧玉祁早就换上了一件崭新的长袍。
举手投足都透露着不凡的气质。
身上穿的、配的那些物件。
没有一样是凡品。
尤其是他手中握着的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