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嘲讽的微笑在唐喻嘴角绽放。
“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江昱淮一副唐喻在无理取闹的表情。
“刚才你说将心比心,让我理解你们,因为我回江家,你们怕江卉妍伤心,怕她受不了,所以让我当保姆。然而,自始至终,你们的心里、话语里,字字句句都是江卉妍,请问,你们可考虑过一个叫唐喻的小姑娘是否会伤心,是否会受不了?
你们自然是没有考虑过的!但凡考虑过,也不会那么对我!或者你们曾经考虑过,但是你们压根儿就不在乎!
口口声声说我没有死,在道德绑架你们!好吧,退一万步讲,我没有死好了,可是,我总面对过死亡吧?
如果面对过死亡的我,还开开心心投入你们家的怀抱,那我就是犯贱!那我以后再如何被你们家伤害和糟践,都是我自取其辱!如果我再因此丢了性命,那就是自掘坟墓!
江昱淮,你们一家喜欢自取其辱,喜欢犯贱,喜欢自掘坟墓,尽管去喜欢!而我,不喜欢!”
江昱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