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疆让我们去王府玩儿。”
“他不是说先让我们在外面观望吗?”
苏灿阳双臂抱胸,学着吴六六生人莫近的样子:
“我怀疑你就是想赵无疆了,故意谎报军情。”
“哼,不去算了。”阿青转身就跑:
“我去叫姜黎姐姐她们,她们愿意去。”
“这就进家门了?这么快?”苏灿阳打趣:
“以前都是未过门的,现在就都要过门了?
如意算盘打得叮咚响。
哎哎,张玄你去哪儿?”
“无疆兄唤我们定然有事,我们去助他。”张玄一脸认真:
“师父说,红尘...”
“你师父说什么?小心赵无疆带你去京都的那些风月之地,破你童子身。”苏灿阳也向着京都行去:
“别忘了,赵无疆以前可是京都纨绔,北无疆南天琅!
赵无疆可是出了名的荒淫好色,常年流连在风月之地。”
似乎是注意到姜黎等人眸光不善,苏灿阳干咳一声:
“当然我说的是以前...”
“你不顺道回家看看?”吴六六抱着剑,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苏灿阳停下脚步,看着阿青等人向着京都内镇北王府走去的身影,他眉眼柔和:
“我跟赵无疆一样...
哪里心安,哪里熟络,哪里就是家。”
“还挺多愁善感...”吴六六并肩而行。
“我都说了我和赵无疆一样,什么叫一样?
好兄弟!懂不懂?异父异母亲兄弟,镇北王我义父!”苏灿阳一脸深沉:
“我也是感性的男人...
唉,等下,要不你先走,我发现京都有钱人特别多,说不定我能要到很多银子...”
苏灿阳的眸子盯着那些衣袍华贵的人,眸中泛着金光。
吴六六死死握住剑柄,但还是忍住了拔剑的冲动。
与此同时,李氏宗祠内,李在渊的尸体停放之处,无人搅扰。
外屋都是祷告和哭泣的悲伤之音。
有人踏入房中,亦是披麻戴孝,但细看之下,他麻衣之内,是一袭锦袍。
锦袍男子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泪水,走到李在渊尸体旁。
“你清瘦了很多。”锦袍男子语气关切,带着数不尽的悲伤。
但突然话锋一转:
“要是当年就死了,也不至于现在这么清瘦。”
锦袍男子伸手,手指白皙如玉,宛如女子之手,他触碰李在渊的额头,似乎在感受什么。
但很快,他疑惑嗯了一声。
随后他将手放在李在渊的心口处,再次细细感受,眉头愈皱愈深!
怎么回事?气运呢!
他疑惑,他愤怒,他开始上手在李在渊尸体上不断乱摸,想要探查气运。
可是他只感受到李在渊体内残留的那一丝丝微不可查的气运!
而本应该随着李在渊之死,而逐渐脱离李在渊体内的那股庞大的气运,却察觉不到任何一点!
之前他在镇北军军营内,亲自感受李在渊的尸体,当初没能感受到气运在脱离,所以他离开了...
等待的就是李在渊的尸体回到李氏宗祠,借助李氏宗祠的力量,让李在渊体内的气运脱离出来回到李氏。
而他便可以借此夺走这份气运!
可是气运消失了!
怎么可能!
气运呢!他不断在李在渊身上寻找,他发现了气运脱离的痕迹,但却看不到任何一枚凝聚而出的气运!
是谁截走了气运!
赵无疆?李云睿?
锦袍男子似乎意识到什么,死死盯着李在渊苍白发青的尸体,他的面目变得分外狰狞:
“是不是你把气运给了这两个孩子!
那你!
可就害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