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见过大世面的人而言,只是毛毛雨而已。他们来这儿的目的,可绝不是为陈家隐藏的财富来的。”
“那是为了什么?”连凤钰卿都感到疑惑,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盯着王海。
“北山煤矿?”王海顿了顿,道“北山煤矿当年出口到海外的一批煤炭,兑换成外币后因不好携带,真实情况可能是……”
王海推测,“当事人担心进口国的货币贬值,而将那些纸币兑换成了黄金。后来,那批黄金神秘失踪。到现在不知所踪。”
凤钰卿道:“江湖上传闻,那批黄金就在新沣境内。但到底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这就是新沣小城比西京皇城,和东海上港更热闹的原因。”胡令能凝眉沉思,补充道,“这也就是玉品轩为什么生意不好,但依然不愿意搬到大城市发展的原因吧?”
凤钰卿沉默了一分钟时间,眯着眼睛,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想起了什么?”柳香香问皱眉思索的男人婆。
“这牵扯到北山七雄,还有桥山五虎?”凤钰卿道,“到现在我才算真正明白,王正义为什么对你如此器重?可不仅仅因为你是他结拜大哥郑国诠的亲儿子那么简单。”
“那还能怎样?”小眼睛心直口快,随口问道。
“凭借王海父亲手中的权利,凭借王正义当年治安署署长的权利,要将王海强奸侯玉茹这桩冤枉,翻过来,其实易如反掌。可他们为什么明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被冤枉的,可还是眼睁睁地看着王海被抓坐牢,然后失去上大学的机会?”
“为什么?”柳香香和胡令能同时发问。
“是因为他们想锤炼王海。”
“锤炼王海,需要用这样的方式?”胡令能不解。
凤钰卿道:“我们面对的敌人,可要比王海在监狱里遇到的那些人,更加的可怕。能被抓住的,其实已经输了。社会上还有一些人,比坐大牢的人还要可怕。他们干了更大的坏事,残害了更多的人,但依然逍遥法外。这些人,才是我们,啊,不,才是王海要面对的,真正的挑战。王正义他们,也是希望自己没有解决的问题,后辈人能够解决。这就是他们有意锤炼王海的原因。”
“这不公平。”柳香香感慨道。
“这世上本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事情,也不存在谁对谁错的问题。”王海道,“就像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无缘无故的恨一样。两权相害取其轻。要生存,必然要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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