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那二两战斗力,在女病人屁股上打个针,都费劲!还帮我打架?”
“嗯?”王雅文坐在床边,伸手从翘臀底下摸索压在下面的痒痒挠,“你啥时候,给女病人打屁股针了?”
“我,我……你坐月子的那些天,诊所不是没护士吗?”赵宝平一脸红囧地回应妻子。然后,狠狠瞪了王海一眼,心说,你小子,什么都敢往外说。
“不是早告诉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让那些病人,到镇医院去打针吗?”
王雅文举起两尺长痒痒挠,将丈夫撵到墙角,用带着弯钩的“小爪子”,敲男人脑袋。
王海笑出了猪叫声,拿上外套,朝外走去。
“你还真去啊,这么晚了?”看着屋外浓重的夜色,王雅文后悔把弟弟叫醒了。
“要不然呢?”王海呵呵一笑道,“月上柳梢头,人约半夜后。”
望着弟弟离去的背影,王雅文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自责道:“我咋这么蠢!这个时候叫弟弟去干爹家给香香赔礼道歉,会不会把这事搅黄了?”
“晚上去有晚上去的好处。白天去太正式。我觉得晚上更好。你想啊,现在香香一个人躺在被窝里,多寂寞!假如她现在在梦里正和王海莺莺燕燕,融融恰恰。这时,王海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个场面啊!”
“呆子,你春梦做多了吧!”王雅文冷哼一声,撇下丈夫,自己一个人回屋去了。
数九寒天,月色如霜。
王海揣着一颗火热的心,骑上心爱的二八大杠,风风火火地朝柳树园村骑去。
年前的这段时间,城里打工的年轻人,陆续回乡。在外奔波一年,无论赚钱与否,回家过年,是中国人的统一动作。
这几天,村里村外特别热闹,村口的小商店人来人往。
麻将馆,歌舞厅,还有暗藏在地下室的赌场,在这个时间段,又一次开始营业。
一年都没用的空房子,横梁上悬吊一只旋转彩球,墙角再摆几个二手音箱,就是一座标准的乡间歌舞厅。
磁带在旋转,人头在攒动,劲爆的舞曲,从破旧的二手音箱传出来,震得房梁和墙壁上的土灰,扑簌簌往下落。
没人在乎这些。
俊男靓女搂在一起,随着音乐节拍,漫步轻舞。
劲爆的音乐响起,又各自放开舞伴,疯狂摇头,扭腰,甩臀……
此时此刻,总免不了有些不怀好意的人,伸出蓄谋已久的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