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么?”楚鹤川的声音落入她的耳畔,带着几分笑意,“问棋说你又不肯喝药了。那药分明不苦。”
“哪里不苦?”祝长岁仰头瞪他,“你一定又偷偷加黄连了!”
放眼南州乃至天下,只有她一人敢这样对鹤春堂的大夫说话。
楚鹤川没有生气,只是揉揉她的脑袋,笑出了声。
他的目光落在祝长岁手中的信纸上,笑容顿时一收:“呵,这宋浅浅也算是及时回头。谢旭白这假仁假义的东西,活该。”
祝长岁哭笑不得,握拳捶了捶他的胸膛:“我与他都已经恩断义绝了,你怎么还这样阴阳怪气......”
“谁让他抢走了我的妻子?”楚鹤川哼了一声,强调道,“抢了那么多年!”
这回,轮到祝长岁笑出了声。
她的目光穿过楚鹤川的乌发,落在庭院里。那里流光木熠熠生辉,生机勃勃。
祝长岁的目光变得柔和。
后来,岁月绵绵,共赴深情。
云卷云舒听雨声,星密星稀赏月影。
我得岁岁长安宁,也得与你年年长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