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清楚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
虽然和人上床这种事情，在我身上是经常发生的，没必要什么大惊小怪。
而且，我自幼在长泽长大，长泽的规矩与人间完全不同。
没有教女子必须三从四德、从一而终的规矩。
我们真心是动物，动物是讲究交配的。
不过……
就算我在怎么见多识广，我也从未和女人干过这事。
况且，我现在虽然变成了皓渊的身体，表面上是个男人，但骨子里还是一个女人。
我喜欢男人已经上万年了。
总不能再一瞬间改变喜好。
我僵硬着身体没有动。
兔娘却误以为是她的身体不够诱惑，所以更加搔首弄姿起来。
她跪伏在我的面前，慢慢的，将口唇移动到我的靴子边缘。
她缓缓的露出瓷白的牙齿。
声音娇媚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皓渊哥哥，你是不是见到姐姐，就不喜欢我了？”
我听到兔娘的话，心里顿时扬起一阵怒火。
一千年在长泽时，我只知道她会喜欢我的法器或是好看的首饰、胭脂水粉。
我那时只是以为我们喜好相同。
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她喜欢的皓渊。
所以才会如此在意我的存在。
我看着她跪在我面前，满是乖顺的这张脸。
记忆和一千年前重合。
我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一把扯在她赤红色的肚兜，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兔娘脸上的痛苦神色一闪即过。
我刚刚的动作幅度很大，应该是弄疼她了。
她一向娇气。
我看着她锁骨处的红痕，微微皱紧眉头，明知故问道：“疼了？”
若是从前，哦不，若我现在还是雪娘的脸，大概她是会哭着和我诉苦的。
面对皓渊时。
她只是委屈娇弱的点点头，随手低头道歉：“不，没有，都是我不好，是兔娘没有伺候好皓渊哥哥。”
听到这话，我差点连昨晚的宵夜都吐了出来。
看着兔娘的目光逐渐变得冷漠。
兔娘自然也发觉了，又是一副小心翼翼，好似受到惊吓似的。
双手抱住我的手臂，可怜巴巴的说道：“皓渊哥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说出来，让我替你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