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少说点吧。
于文,走吧?咱们来也来过了,哪天办酒席在哪办,告诉俺们一下就行了。”
说完,把手腕伸进门内,就着屋里射进出的光惊讶到:“呀已经快九点了,不早了。
于文,走呀走呀。
你是不是不走了?人家大刘这可是新房啊,你可别球装瞌睡,晚上在人家新家里瞎逼乱躺。
你看看你看看,我才发现。
大刘,这间客厅和里面卧室收拾的真叫干净呢。
你那几个发小如果不来糟蹋,就能更干净。”
他这句话刚出口,侧面挤过来一个大头后生。
大头后生不满意地大声嚷着:“唉唉唉,这是谁呢?胆敢说我们伙计们来糟蹋来了?是不是想练练呢?嗷哦呦,是一机械的两个师傅呀。”
说着一脸赔笑。
车十二斤绷着脸站起来,他最不愿意听练练手的话。
见后生识相地陪着笑,就说:“伙计们,谢谢了。
你们坐着吧,我们回去了。”
有人打趣说,住下吧么。
车十二斤笑说:“切,就你们这地方?白让我住我都不住。”
不想,后生们说,本来就不收你的住宿费。
一机械的师傅就是俺们的师傅,住个大马路还收师傅的费?太不像话了。
车十二一听,顿时大笑起来,说:“好个纺织厂的后生们,我算服了你们了。
闹了半天让俺们睡大马路呀。”
后生佯装没听清,一个个竖立着耳朵,一起打哈哈。
大刘把车十二斤拉到门外,突然用一种低三下四的口气说:“车师傅,你有没有办法?”
“啥办法?要干啥?”
“买冰箱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