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满心震惊,突如其来的瓜,迫不及待的想跟其他丫鬟分享。
可还没走出几步,公主的贴身侍卫魏峥就人高马大的站在了她面前,他手中的刀拔出半截,刀锋闪烁着极为渗人的寒光,他鹰隼般的眸光很有压迫感地盯着她。
“敢说出去半个字,公主要你性命。”
小丫鬟吓得差点尿裤子,忙闭紧嘴巴一个字都不敢说。
她本来还想贪图那一床上好的被套,拿去卖钱,可眼下,却被魏峥逼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那床被褥烧得精光。
裴钧自从当了武状元后,便成为了昌明皇帝的御前侍卫,从前大家要么叫他裴侍卫,要么叫他裴世子,可自从沈绵嫁过来后,不少臣子竟直呼他为裴驸马。
那时他最讨厌沈绵,自然十分厌倦别人叫他驸马。
而驸马这一称呼,相当于入赘皇家,一辈子都不能从官。
虽然昌明皇帝是让沈绵嫁进永安侯府,没让他去住公主府,也没说不能从官。
但自从沈绵嫁进来后,他的差事就少了很多,这几日也是休沐在家。
狗皇帝的意图很明显。
就是想削弱永安侯府的权利。
这是他讨厌沈绵的第二个原因。
可昨晚一夜荒唐后,心里的那些厌烦似乎消散了不少。
他也没练功,就这么呆在书房发了一下午的呆,连下人送来的午膳都没用。
直到看见不远处冒起了烟雾,他才蹙起了眉头,仔细看去。
当意识到那烟雾是他和沈绵的婚房院落里冒出来的时,他心头一惊,竟大门都没走,从窗子里直接翻了出去。
大步来到焚烧的地方,看见起火的不是房屋,还是一些衣物时,他神情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转身要走,余光却掠到一片熟悉的被角。
因为原主对他们的婚姻很期待,所以哪怕成婚三月,他们的床单用品都依旧是大红色的。
而眼下的这床,绣着鸳鸯,裴钧瞬间意识到什么,立即折身往主屋去。
他刚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药味,抬眸,恰好看见沈绵坐在窗边喝着药。
她身上衣饰简单,这还是裴钧第一次见到她如此低调内敛,像是藏起了所有的刺,乖顺的有些不像话。
尤其是低头时那纤细脆弱的脖颈,以及那不盈一握,仿佛轻易就能折断的腰肢。
裴钧想到昨夜自己便是掐着那腰肢,不顾对方的啜泣推搡,有些失去分寸,便在对方看过来的视线中,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
他已经确定外面烧的,就是屋里的那些床单。
眼下,他没有再进里屋去瞧,显得他多激动似的。
直到沈绵喝完了药,他才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问:“伤得严重吗?”
他记得最后,好像撕裂了些。
已经严重到要喝药了吗?
他虽然有些懊恼,但这事的源头还是因为她,若不是她下了那么烈的药,他也不至于会那么恶劣,弄伤她。
下一刻——
沈绵浅浅一笑:“裴世子别担心,我喝的是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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