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城几人点头，“原来如此！”
谜底似乎揭开了。
我心想也是这样，忽地看见黎洋迷茫站着，似乎有点走神，他融不入我们。
我猛地心头一惊，指着黎洋道，“不对，许姿的尸油归位后，黎洋就清醒了，他跟黎城中的都是许姿的降头油！”
众人一听也惊了，对啊！黎城中的是针降，是短效简单的，指头中的尸油也是许姿的。
而黎洋的清醒，也表明他中的是许姿的降头油。
一降二用，这不可能！
而且许姿理论上是无法用来施展降头的，她的尸油是被操控来辅助的，就更不可能一降二用！
“降头术无法一降二用，唯一的可能就是钱欣如假装逃走，故意撤走了第二种降头。黎洋中的是第二种降头，也就是这具尸体的。”
我很快下了定论。
黎城等人脸色一变，纷纷看向棺中尸体。
不巧孙萍的手机响了，是她的属下打来的。
她一看，开了免提，急切询问，“查得怎么样了？”
“夫人，我们查了半个多月了，终于有了眉目。钱欣如本名钱丽，不是什么留学生，她是少爷的高中同学。我们走访得知，钱丽一直喜欢少爷，但少爷拒绝了她很多次。”
电话那边的人说得也急切，“钱丽高中没有读完，去国外整容，结果失败。本来就不漂亮，变得更加丑陋了。后来她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回广府，跟少爷在咖啡厅一见如故……”
孙萍脸色变了又变，“还有什么线索？”
“我们找到了钱丽的租房，里面的墙壁贴满了少爷的照片，还有几个日记本，全都写满了对少爷的爱恋。此外，她在日记里还说亲手杀死了一个人，名叫蒋芳，是许姿的闺蜜，我们正在查这两人是谁。”
众人一惊，我则看向棺材里的那具尸体。
蒋芳？
“赶紧查！”
孙萍下令，挂了电话，一脸愤怒道，“原来钱欣如是黎洋的高中同学，简直是神经病！”
她爱之深，可惜爱而不得，走了歪路。
我又看向黎洋，发现他还是很迷茫，似乎变得迟钝了，呆呆站着。
“黎洋，你感觉怎么样？”我大喊了一声。
黎洋回过神来，“可能累了，没精神。”
他找个石头坐下，揉脑袋。
我暂时不理他，先处理尸体。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