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哥,是不是没蛊了?”李楠很乐观。
我摇头,“倒像是藏蛊了,幕后黑手接连损失了尸蛊和夕死蛊,对我产生了忌惮,他藏起了最厉害的蛊。”
“藏在哪里?”苏霖天捏拳询问。
“大概率是在你身体里。”
我看了看苏霖天,他一惊,不自觉摸自己身体,“怎么可能?我一点事都没有啊。”
“这才是可怕之处,蛊易生而难藏,对方可以藏蛊,说明不是等闲之辈。”
我沉吟着,打出一道应邪符贴在苏霖天身上。
结果应邪符一点反应都没有,感应不到一丝邪气。
蛊藏得太深了!
“那怎么办?”苏霖天急了。
我贴近他耳朵说了几句话,他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则大声叫李楠,“李楠,收拾东西,咱们回家咯。”
“回家?这……”
“这什么这?蛊都驱了,我们留在这里吃白饭啊?”
我不墨迹,往房间去。
李楠反应过来,跟上来嘿嘿一笑,“周哥,那两个亿报酬咱们怎么花呢?”
我和李楠心照不宣,当日就收工走人。
离开庄园时,苏霖天叫来了所有下人恭送我们,排场极大。
当然,两个亿他也给了,毫不迟疑。
可以说,送别仪式比很多土豪的婚礼还要浓重。
我上车前则给苏霖天一副定心剂,“闽西王,你放心吧,蛊祸已除,否则你庄园里不会出现鸟儿蚊虫的!”
“多谢周大师,我终于可以安心了!”苏霖天爽朗大笑,目送我离去。我上车,李楠开车走人,走出老远才问,“周哥,你要引蛇出洞啊?”
“嗯,我让苏霖天去查他的哪个老对头暴富了,查到了我们再动手。”我点头,“至于现在嘛,我们有两个亿,拿一千万去赌石吧,好好挥霍一番!”
李楠一听乐坏了,但又疑惑,“周哥,你不像浪费的人啊,真要挥霍一千万?”
“当然,尽情挥霍,这样才能让对手相信我们已经将蛊祸抛在脑后了。”
“好,尽情赌石,老子不信运气每次都那么差!”
李楠搓搓手,化身赌鬼。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们就住在赌石市场了—翡翠城最大的白玉赌石市场。
白玉赌石市场规模接近广府的翡翠赌石市场,不过还比较混乱,民风也彪悍,经常有打架斗殴的事。
不过这也吸引了许多幻想一夜暴富的赌徒,他们大多是有点钱的中产,幻想切一块极品玉石出来。
当然,这里的大金主还是闽西一带的土豪,在这里经常能看到一些带着保镖的人。
我和李楠不起眼,不过我们出手阔绰,一赌就是上百万,因此很多人都跟着我们围观。
“他奶奶的,又是烂石头!”
不知道切了多少块后,李楠破口大骂,气急败坏。
周围人幸灾乐祸,喜笑颜开。
赌石就这样,切到好货一个人乐,切到烂货一堆人乐。
“老板,再来一块!”李楠不服输,指着一块磨盘大的原石道。
这块原石估计摆了很久了,上面都积了灰,从外表看极其普通,就跟工地的石头差不多。
“小伙子,这石头摆了三个月了,不知道多少行家看过了,没一个人买,你还是别买了。”
人群中,有个叼着烟嘴的老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