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香的丫头却逮着了把柄,当即厉声斥道:“我家小姐是未来的镇国将军夫人,岂是你们随便妄议的?!”
镇国将军?楚怀瑜不冷不热地回问宋知:“镇国将军改封他人了?”
宋知听之一笑,只当他有意暗讽,却不知他是真疑惑。
阮苕香听了这话更是气得不轻,但她依旧压下心头怒火,蔼声笑道:“想来这位姑娘就是袁大哥府上的楚国美人。”
她授命来这后花园,本想远远见着叫丫头动手即可,可瞧着身姿耐不住想近些瞧瞧,近瞧却也不过如此。
若这是个好说话的,来日肯服就自己,她也不是容不下人,若是个不省事的,今日就叫她吃吃苦头,看她日后还有何脸面在将军府中待下去。
楚怀瑜与宋知并不知她心中所想,也没打算久留,阮苕香的丫头却替主发话:“我家小姐不是那不好说话的,你若将这湖中帕子捡起,今日你冲撞我家小姐的事我家小姐就不与你计较。”
若不是宋知在,楚怀瑜本不会理应,但宋知的兄长在前宴,此处惹事只会连累宋知,袁狗会不高兴的。
这般思虑过后,楚怀瑜走近一棵桂树旁,伸手折下一截树枝,随后临至湖岸曲身用树枝挑起湖面上的帕子,转身将帕子递到阮苕香面前。
阮苕香见状,心中憋着怒火,丫头知意,一把夺过枝尖上的帕子,替她寻了个由头发话:“这树是罕见的珍宝,你竟轻易地就折了去,今日是犯下大罪了!”
楚怀瑜扔下手中树枝,转头对宋知道:“还劳宋姑娘去马车上替我拿件衣裳来。”
宋知明白他是为了不拖累她有意支开她,不愿离去,只听他又低声说了一句:“放心,我自无事。”
这话说得温沉,本该要护着他的宋知却莫名心头一暖,当真安下心来。
宋知走后,他才面向阮苕香:“你要我如何?”
阮苕香捏着另一方帕子掩在唇角轻咳了一声,丫头得令上前发话:“你若跪下来同我家小姐道歉,今日之事我家小姐可替你隐瞒一二。”
丫头即是代表了主子的脸面,能如此猖撅,自然也是得了主子的授意,楚怀瑜不愠不怒,依旧站在原处:“你家小姐是哑巴?”
丫头被她噎住,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自然更恼火的还是阮苕香,不过她面上依旧做出一派和乐的模样,上前笑道:“宫外一直传闻袁大哥府中得了美人,我原是不信的,可后来想想,袁大哥正值热血方刚,房中养上几个外室也在理,只是你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