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相觉被钟沫踹出逃生舱,直到哈德斯等人找来才被允许接近。
钟沫浑身都染满了玫瑰味信息素。
哈德斯接住扑到他怀里的雌性,用外衣和白茶信息素裹住后者,冷眼瞪向已经穿戴整齐的孔相觉。
孔相觉手指微张,调整手套,语气清冷而认真:“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钟沫:“……”
这话有些耳熟,她是不是说过?
钟沫用视线询问老哈,老哈悲痛地闭上眼点了点头。
司马应晖难掩激动:“看,修罗场!”
金德蒙耳垂微红,用力地推开身边的雄性兽人:“离我远点。”
司马应晖一脸懵地被金德蒙推得踉跄两步才站稳,他委屈地蹲在地上,用手指不停地画圈圈,嘴里嘟囔着。
“现在让我离远点,不是当初我衣不解带照顾你,你感动得双眼通红的时候了。”
金德蒙:“……”
她那是感动吗?
她明明是恼怒!
钟沫缩在哈德斯怀里犯困,目光落在金德蒙身上时有些诧异:“你们没受伤吧?这俩活宝怎么了?”
哈德斯带茧的掌心磨着雌性暴露在空气中的脸颊:“只有德蒙左肩受了点伤,损失了一架机甲。
机甲内部通常都不会携带治疗舱,我只好让司马照顾他,谁知道才照顾两天,他们就成这样了。”
金德蒙是后勤部门,驾驶的机甲和他们这些前线战士不同,是军团统一发配,性能比较一般,很轻易就被流弹贯穿,不过幸运的是没有伤到大碍。
他那时要负责清扫战场余孽,就将金德蒙交给司马应晖照顾。
可能闹了点矛盾吧。
钟沫嘴角一抽,看向司马应晖:“你是怎么照顾她的?”
司马应晖无时无刻不在展现他优秀的成语功底:“禀殿下,我有一点临床经验,别有用心地帮他包扎,他醒来后我还夸他胸肌很大,可他不仅不高兴还扇了我一巴掌。”
钟沫:“……”
你聊天的尺度有点越界了!
而且。
别有用心不是用心的近义词!
司马应晖语文不好,还缺根筋,难怪和金德蒙那么亲密也没发现对方是雌性。
处在话题中的金德蒙耳垂通红,攥紧拳头,一副想说什么却不能说的样子。
哈德斯没有一点奇怪:“不用担心,他们经常吵。”
钟沫:“……”
那你这个长官当的也很妙!
孔相觉打领带的手微顿,清冷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移动。
哈德斯轻轻一啄,妻主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开一片红晕。
胳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后,他才搂着妻主往机甲停靠的地方走:“抓到内应了,殿下要亲自审一审吗?”
钟沫懒得管:“不见,你随意处置。”
哈德斯目光晦暗不明:“内应身份有点特殊,而且,他是主动暴露。”
钟沫墨色猫耳微动,带起的轻风吹得头顶呆毛也跟着一抖。
有多特殊?
有多主动?
几人刚走到两架机甲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