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会长嘴唇颤抖。
秦川家的少爷相中了这位平民雌性,他何尝不知道二人的无辜,可他是秦川一族的人,他该为少爷服务。
随着视频的播放,冷汗顺着副会长的脖颈一直滑到脊背。
他的内心感到一阵恐慌。
兽人的尸体和监控视频他都处理干净了,大公主手里为什么还会握有证据?
哈德斯眼眸微冷:“你们违背了雌性保护协会建立的初衷。”
只听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副会长双腿折断,血肉被一阵朔风剃去,露出沾着血沫的森然白骨。
伴着副会长的惨嚎声。
司马应晖又恶狠狠地踹了副会长一脚:“死刑都是便宜你们!”
钟沫目视雌性保护协会的徽章:“我将暂管协会,有异议者罪同他们。”
骨鞭抽在金色徽章上。
钟沫目光沉静,脸色没有刻意绷着,却流露出上位者的压迫力。
夕阳的光倾斜着照在她身上,没有留下的柔和,有的只是让人看一眼就从灵魂中感受到的威严。
裹着木槿紫披风的大公主迎风而立,将罪孽挥鞭劈下的这一幕,永远屹立在众人心中,被记录在岁月史书里。
钟沫用几条大鱼的命震慑住余下的小鱼,回到住所,背着外人时,多少有些真情流露:“协会那些人的嘴脸全都录下来了吗?”
孔相觉嗓音里含着细微的温柔:“是。”
钟沫满意极了,捏着一粒种子种在空阔的院子里:“剪辑一下,随时准备着发到网上,免得大家误会我们的良苦用心。”
她的封地不允许蛀虫。
清理垃圾是第一步。
深夜。
哈德斯才将事情处理完毕,周身还围绕着冰冷的铁与血的气味,远远瞧见侧卧的大公主,顿下脚步,掉头就走。
短短的几小时里,他见多了被困在雌性保护协会的平民雌性,无一例外,雌性都害怕靠近他,只亲近司马应晖。
他不在乎其他雌性的看法。
但他联想到了大公主。
以前的大公主不喜欢他浑身血腥,尤其他过几天就要出发去战场,再回来,也不知道妻主身边还有没有他的位置。
哈德斯不免有些患得患失。
“都说小别胜新婚,几个小时没见,有人都不想我,诶,是不是变心了。”
钟沫在孔相觉结实的腹肌上一通乱拍,撩人的心却飞到哈德斯身边,丘比特之箭瞄准掠出,正中靶心。
哈德斯停下脚步,兽耳低垂,琥珀色的眼眸氲着深沉的欲,嗓音微哑:“我身上有很重的血腥味,我怕惊到您。”
钟沫光着脚走到哈德斯面前,嗔怪道:“多虑了这不是,你家妻主是那种见不得血的娇弱雌性吗?”
哈德斯喉结上下翻滚,咽下渴求。
钟沫轻柔地抚摸哈德斯的脸颊:“我虽然是妙龄少女,但也有一颗博爱的心,听到了吗?它在说想你,你呢?”
哈德斯内心逐渐堕入疯狂,再忍,就不是雄性兽人了。
孔相觉眼底溢满了对大公主的爱意,却寻了个借口离开:“有商务需要我处理一下,殿下等我。”
钟沫白皙耳廓染上诱人的浅红,她将下巴抵在哈德斯肩上,与孔相觉挥手。
两小时后。
哈德斯放轻脚步离开房间,远远瞧见说要处理商务的雄兽。
孔相觉眼眸犹如深邃的湖泊,仿佛能映照出不为人知的一面:“殿下赐予你温暖和希望,喂养出一头凶猛却只为她倾倒的野兽,这位野兽先生,在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