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如出一辙的笑意。
不是大公主还能是谁!
?
罗莎话刚说一半,左脸挨了一巴掌:“谁给你的资格敢这么跟我母上说话……您打我?您竟然打我!
?”
拉尔森女公爵打完罗莎,几乎站不稳脚步,她努力克制住惶恐,亲自打开笼子,卑躬屈膝地请钟沫出来。
钟沫却没有动:“听说过一句话吗?请神容易送神难。”
拉尔森女公爵呼吸一滞,不用想也知道,罗莎惹恼了大公主。
可她明明严格管控罗莎种种行为,更是为罗莎找了好几位可靠又聪明的兽夫,罗莎为什么还能惹祸?
惹的还是这么大的祸,连累到无辜的拉尔森家族身上。
为了拉尔森家族屹立不倒,她坚定不移地将哈德斯献给皇室,哈德斯好不容易能讨得大公主的欢心。
现在。
一切都被罗莎毁了。
如果罗莎得罪的是二公主还好,最起码二公主会碍于她的面子,不给她难堪。
但眼前的是大公主,那个将金牛座世家傲骨几乎碾碎在地的大公主。
她早就听说大公主的壮举,更加确定她没有站错队。
之前她有多高兴大公主的杀伐果断,现在就有多恐惧。
她深知大公主的难缠,此事无法善了,她闭上眼缓了缓。
回过头怒视女儿。
罗莎还在歇斯底里地控诉:“您为什么无缘无故打我!
?”
“无缘无故?”
拉尔森女公爵重复一句,语气平静得可怕:“跪下。”
罗莎不听从,语气充满怨恨:“我不过是当街教训自己的兽奴,她偏偏站出来阻挠,她有什么资格阻挠?”
拉尔森女公爵恨铁不成钢,合着,她的优秀基因罗莎没有继承一丁点儿,有兽奴基因的菲亚反而更像她。
她苦心培养罗莎,将被诬陷欺负罗莎的菲亚赶出了家族,她错了吗?
是她错了吗?
钟沫低垂着眼眸,尽显冷冽气质,看起来格外不好惹,在一片寂静中,她缓缓开口:“大公主提议改革,任何兽人不可随意殴打、伤害奴隶,议院各议员一致同意。
这位大小姐有什么资格越过大公主,越过议院,行使你没有的权力?
“先不说你私自关押雌性的事实,辱骂兽奴、殴打兽奴、强迫兽奴,这三件事,我冤枉你了吗?”
在得知司马应晖的雄父在议院工作后,她就开始为废除奴隶制做准备,先提议废除,遭到一致反对后再提出改革。
后者毫不意外地通过了。
拉尔森女公爵更加笃定眼前雌性就是大公主,因为这些提议虽然已经通过,但还被议院压着没有公布,就怕听到世家集体反驳的声音。
虽然没有公布,但法律已经生效,意味着大公主完全可以凭借这几条提议处置罗莎,而她只能接受。
拉尔森女公爵不能眼睁睁看着养大的孩子入狱,她又甩了罗莎几巴掌。
罗莎捂着脸痛哭:“难道您宁愿相信一个低贱的雌性,也不相信我的话?”
拉尔森女公爵怒吼:“住口!”
罗莎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哭着跑了出去。
拉尔森女公爵见罗莎不知悔改,弯下腰,瞬间苍老了许多。
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她不该过早的让罗莎知道下一任家主由她内定,她敢说,如果她选择罗莎,今天的事一旦曝光,族人必定集体反对。